将徐玉庭、郝邵阳分放在各自的马上后,二人岁牵着自己和少长玉的坐骑进了城。
入夜后的扬州城,灯火通明尽显繁华。
二人一路打听却是一无所获,奔波多日的二人早已疲乏。
叶少华吁了口气道:“邢云,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毕竟你我在此是人地生疏,不如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细作打算如何?”
“嗯,也只有这样子了。还得尽快给他们找个大夫才是!”邢云叹道。
二人迈步正待寻下榻的客栈,突听身后一串长长的步声,似朝他们着而来。
二人刚一回身,“呼啦”一下十几个喽啰持着各自的刀剑已将二人团团围住。
街上路人行客或退避,或离去,道上顿时冷清了许多。
二人满腹困惑的打量着来人,满脸敌意,蓝色短衫,黑带扎腰,松口灰裤,都是常年行船的。
邢云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诸位是漕帮的朋友,还是盐帮的兄弟.
我二人初到宝地,不知何事得罪了诸位,还请明言!”
却半晌未有人答话,且来人步步紧逼,将圈子越越小。
叶少华顿时恼了,怒道:“你们这些人好没道理,我兄弟好言相询.
你等不光无一人出来答话,还这般紧逼,难不成欺我二人是生客!”
正这时,打人群里走出一位而是来岁的男子,宽眉阔鼻,一身蓝色的束腰长衫,看样子似乎是这些人的头头。
男子冷眼将二人打量了一番,厉声赤道:“你们是什么人?!”
叶少华早已怒不可遏,亦厉声喝斥道:“你又是何人,凭什么盘问我二人!”
“你……!”叶少华这话一下把男子噎得脸红脖子粗,搭不上话来。
邢云此时凛然道:“这位兄台,你非宫门捕快,我二人也不是在逃要犯。
你摆出这般的阵势不知所为何来,你若能说出个道理来还则罢了。
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又能奈我何?”男子很是不屑道。
邢云淡淡一笑,随手从一旁的柳树垂下的枝条上捋下些叶片,抬手一扬。
只听得“咔咔”几声,男子左右两侧十六人所持的刀剑竟皆都被打折了一大截。
这手“摘叶飞花”一下怔住了众人,不由得都往后退了退。
男子一脸惊骇,退身道:“你,你想干什么!!”
邢云冷哼道:“你说呢!”
“二位少侠且请息怒,都怪老夫管教无方,冲撞二位之处还请多多海涵啊!”
一个洪亮爽朗的声音打近处飘了过来,围住二人喽啰“唰”的一下分列到两旁。
这时,就见得一位五十来岁方面短须的长者阔步来.
他身旁还有一位四十七、八身形中等,肤色古铜的男子。
二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左侧一人三十一、二模样,疏眉笑颜,身形略宽。
右侧之人二十三、四,长眉凤目,端鼻菱口,甚为清俊。
“师傅,他们……”男子见人前去忙迎上前去.
未及他言尽老者摆手阻止,面带愠色低声喝:
“你退下!那刀剑都收了。”众人无不从命将刀剑收回鞘中。
那男子也满心不服的退到一旁,心惑道:“方师妹他们就昏死在那二人马上,想那二人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傅非但不让人上前抓捕,怎倒训斥其我来了!”
长者随即上前拱手,一脸惭愧道:“老夫方千运代劣徒程鸿生向二位少侠赔礼了。”稍后又言:“对了,还未请教二位怎称呼?”
“方千运!”着仨字在二人耳畔一闪,二人此时方知他们是漕帮的。
二人淡笑着拱手回礼,道:“原来尊驾便是漕帮方帮主,在下邢云。”
“叶少华”
“失敬了!”
邢云淡笑道:“其实,此事我二人也有鲁莽之处,还望尊徒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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