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四人心里都明白,中原女子是决不会戴那种形制簪钗的。
犹豫再三,徐玉庭道:“我们,我们跟上去看看如何?”
“嗯!”仨人竟都不约而同的点了头。
四人遂寻迹追去。
四人远远的跟在那女子身后,过了两条街女子似乎发觉到了自己被人盯上。
步子时快时慢,停停走走,东拐西绕的穿了好几条大小不等的街巷出城而去。
这也更加重了四人的疑惑,遂追出城去。
可出城十里那女子竟似凭空消失了般,再无了踪影。
此时,四人已是口干舌燥,双腿酸痛,腰身乏力。
徐玉容更是连腰都已直不起来,弓着身按压腰腹,喘着大气直嚷嚷着:“不追,不追了”。
三人此时也知,再追已无益。
徐玉庭便扶着徐玉容到道旁长亭歇息,郝邵阳与方敏随后也进了亭。
夕阳西下的残日,衬出一大片火红的云霞。
或浓或淡的,将天地晕染在那炽热的红中,让人觉不出一丝的清凉。
四人进亭刚一坐定,不知打哪来的一书生也正往亭中来。
书生儒雅俊逸,年约二十五、六。左肩上搭着行囊,一脸的风尘。
见得亭中有人,忙作揖笑道:“诸位好!”
四人拱手回礼,让出一处让其入座。
或是见得几人都戴着佩剑的缘故,书生似心生了忌惮。
小心翼翼的坐到亭子最靠外的一处,远远的跟几人拉开着距离。
书生轻轻地舒了口气,便从行李中掏出水囊。
那圆鼓鼓的大水囊,令嗓子眼里正冒烟的四人不由得转睛望去,咽着口中刚刚生出的津液。
书生拔开囊口的塞子,正待往嘴边送,却突觉这亭中有些异样。
一抬眼,正撞上四人的目光,四人顿时尴尬不已,或低头或将脸撇向了一侧。
书生亦是一愣,少时方回过神来,起身善意的笑了笑道:
“几位想是渴了吧,若不嫌弃就请先饮此囊中水解渴吧!
这是晌午才装的,山泉水可清甜了!”
说话间迈步便要给几人送水囊来,脚步虽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过来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徐玉庭讪讪道。
“看诸位这身的穿戴像是江湖中人,你们江湖上不是有‘救急’这么一说吗,小生也权当行回侠。
诸位就不必客气!”说话书生讲水囊递到了徐玉庭手中。
“那就多谢!”徐玉庭接过莞尔道。
但却仍十分谨慎的先饮了两口,见确如其所言般,且水中并无任何异样,这才将水囊交给徐玉容。
徐玉容已顾不得平素的形象,“咕咚咕咚”地饮了好几口,长长的舒口气道:“好甜啊,方姐姐呢也喝点吧!”
方敏接过水囊,微微侧脸方呡了几口,遂将水囊交给了郝邵阳。
郝邵阳也不客气,饮了两大口方把水囊递给了徐玉庭。
徐玉庭赛好塞,双手捧着水囊正待上前交还书生,却突觉一阵眩晕。
原以为是自己中暑,不想声后此时却传来了三人倒地的声音。
猛一回头,却再也止撑不下去了,心知不妙,却已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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