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夏天阳逮着机会问。
“娱乐一下呗,呆着无聊,怎么?!玩不起啊?”一个说。
“想做我姐夫,你要明白,小姨子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一个一脸的邪笑。
“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收拾你们俩。”夏天阳也跟着她笑。
“那就试试看呗。”两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夏天阳这才想起来赵弋星说得那句话:她们要是玩起来,就是折磨。
第一次来她们家,这两姐妹还助了自己一臂之力,看来现在要还了。
“你们开心就好。”夏天阳无奈。
夏天阳想反击,让她们两个知道自己的厉害,上次干活才使老两口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些软化,劳动可以平息事端,又可以增进好感而这两姐妹花拳绣腿的,干活不得力,还可以磨磨她俩的锐气,简直是两全其美。
“赶快派活!”夏天阳给赵弋戈下命令。
“你还来真的啊?”赵弋戈对他这个态度很是满意。
“闷得慌。我要打破僵局,延续春节那种正常轨道。”夏天阳准备在战略上讨好她父母,战术上掌控两姐妹。
“你还是问我妈吧,平时都是她安排的。”赵弋戈示意他去问。
“先去插秧吧。”赵母想了想,“怎么好劳烦你呢。”
赵母满脸欣喜,话是这么说,活是一定要做的。
夏天阳的提议,赵母负责组织,两个小妮子躲在房间半天不出来,赵母一遍又一遍的催,两人才千呼万唤始出来。
想必是担心太阳把自己晒黑了,两人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两只眼睛。
“还真像恐怖分子。”夏天阳斜着眼笑。
夏天阳看不见她俩的神色,但从眼光中看得出来,有点不怀好意。
“谁是玉洁,谁是冰清?”夏天阳看过来看过去。
“你猜?!”玉洁冰清同时说。
“点秋香啊?懒得费这个劲。”夏天阳摇摇头。
赵弋戈也把自己遮了个遍,走过来同时捏了玉洁冰清一下,两人不由地大叫一声。
“声音尖的是玉洁,声音柔的是冰清。”赵弋戈这个分辨方法不错。
夏天阳茅塞顿开,笑了好大一阵,不觉搓了一下手。
“你敢!”玉洁冰清杏眼圆睁。
夏天阳自是不敢,两人走着走着,就像路边摊上玩骰子一般,夏天阳迷糊了眼,无法分辨了。
玉洁冰清干活如绣花,还没做到一分钟,就忙不时细细察看自己的双脚。
“你们两个整啥洋景呢?踏浪啊?”夏天阳看着她们的样子很滑稽。
“她们俩怕蚂蝗。”赵弋戈解释。
原来如此。插秧是夏天阳的强项,自己从读初中开始就跟着父母开始学,左手拿秧苗,右手插秧的时候,左手同时分出下一次要插的秧苗,连贯起来,动作加快,看得两姐妹眼花缭乱,不禁啧啧称奇。
不一会儿,夏天阳用秧苗把玉洁冰清圈在里面了,如果在夏天阳的老家,大家插秧就像比试,把人圈在里面,圈里的人就觉得是奇耻大辱,夏天阳当时是孩子,被人圈着嘲笑过几次,夏天阳发奋图强,下了狠心,现在就是插秧的好手,也无法圈住他。
“夏天阳,你干嘛啊?”玉洁冰清急得大叫。
“你们两个干活不行,还怨夏老师。”赵母呵斥着两人,让她俩专门把秧苗运送到插秧的身边。
两人如释重负,企鹅般摇摆上了田埂,把一束束事先扎好的秧苗抛到插秧人的后面。
冰清玉洁看样子是有意而为,抛到她妈和姐后面的秧苗很少有泥水溅到她们身上,倒是丢到夏天阳那边时,泥水如下雨般飞溅起来,落到夏天阳身上,夏天阳觉得凉快,没抗议,不一会儿,泥水被晒干,夏天阳犹如梅花鹿般。
最要命的是,夏天阳戴着眼镜,不一会儿泥水干了,封住了镜片,夏天阳索性摘下眼镜,但汗水淌下来,迷糊了眼睛,他只有不停地擦拭,然后整个脸如鬼画符,两人见状,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的。
夏天阳知道被她俩整蛊,心里并不在意,权当娱乐,大家说说笑笑,心里轻松,活也干得快。
晚上回来,好久没干这种活了,累得腰酸背痛的,好是难受。
赵母很满意夏天阳干活的节奏,待他洗完澡后,拿出活络油,让赵弋戈帮他擦擦,这使夏天阳有些感动。
夏天阳睡觉的地方在二楼,擦完活络油之后,夏天阳双手杵着腰,一步一步上楼,刚跑完楼梯,灯却突然灭了,正要摸索着进房间时,却见一丝亮光袭来,白色人影,蜡烛映着头发蓬松的脸,在灯火的跳跃中,显得尤其狰狞恐怖。
夏天阳吓了一跳,险些摔倒在地。
“夏老师,你没事吧?”柔柔的声音,肯定是赵冰清。
“你吓死我了,白天还没玩够啊?!”夏天阳惊魂未定。
“没玩啊,我刚冲完凉,找衣服呢,我房间的灯坏了。”赵冰清温柔的声音不像是在说谎。
夏天阳自然不相信她的话,自己困极了,躺在床上,却想着明天怎么整治这两个小妮子。
今天偷鸡不成,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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