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唐飞光回答的有些羞羞答答。
董博亮几人面面相觑,这个任务真是有难度!难怪奖赏丰厚,补贴丰厚,保险丰厚……
“哎呦!”尚国兴摇头叹气:“唐队啊!你可真是,我怎么说你呢!好孩子啊……”
“你!”唐飞光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咱们一起险死还生,最少都两回了,我看你人不错,咱就不说那见外话了。不是我挑拨离间,不是我说风凉话,就算觉悟高,也得掂量着来啊!纵观下全局好不好?”
“我们人类是在进行胜利大反攻吗?整个地表都沦丧了,游击战都玩的没战略纵深和群众掩护了,明显处于劣势嘛!渊魔正是张牙舞爪的时候,有多少炮灰都不够给人家塞牙缝啊!你在这个时候带人往里跳,小妹妹,再年轻,也没有多余的生命浪费啊!”
“小妹妹……”
唐飞光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尽管她确实岁数不大,但古人不是说了吗?
有志不在年高!达者为先!
“你也别介意!”
尚国兴呲牙一笑道:“这也就是有顾天佑在,而且本事也震的住各位,我才这样说。咱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奚落你们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这时教训!沉痛的教训!成败先放一边,事情得理顺,怎么个来龙去脉咱得清楚。”
何娜笑笑。
“尚先生还真说的有板有眼,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哎!不敢不敢!在嫂子名下我可不敢这么嚣张!”一句嫂子立刻把何娜说了个大红脸,什么巾帼气势都没了。
“从国兴嘴下占便宜,太难!你听他侃吧!”
顾天佑微笑着打圆场,还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何娜过来坐。
宁霄这才发现,唐飞光和何娜是被他们最早先的对话吸引过来的,一直站着。赶忙坐起来,“唐队,你也坐。”
这屋里就两张床,潘岳靠着墙,席地坐在丙纶地毯上,本来在客厅沙发里半躺着的董博亮也早已坐到了潘岳旁边。
唐飞光和何娜也不扭捏,都做了下来。
“人全齐了哈!”尚国兴嗯嗯哈哈的清了清嗓子,“你们也不说鼓个掌什么的欢迎一下!真是!”
“行了吧你!开茶话会呢?人们都听下文呢,你到拿捏起来了!”顾天佑笑。
尚国兴笑道,“这不是活跃气氛嘛!我们都活着,这就是最大的本钱,没什么好担心的。”
众人一想,都觉着有理,纷纷点头。
“咱虽然是局外人,但对特托马战斗师的一些事儿,也多少知道点。刘子晴的老爹是谁,那是家喻户晓的。”
“怎么提到刘子晴了?谁?他爹又是谁?”顾天佑皱眉。
“这你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哎,好了好了!我解释一下!”尚国兴心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算是怕了你了!”
“刘镇海,特托马战斗师的三个创建人之一,最有威望和人缘的,指挥才能也极为优秀。在一场阻击渊魔的战役中,英勇牺牲了,60多万人因之获救。”
刘子晴,刘镇海的女儿,女承父业,一样的有威望,有人缘。缺点,太嫩,太正。现在的特托马战斗师不比当初,国内幸存者中两个最强大的组织之一,涉及到多少权和利?”
“那高高的位置怎么会没人觊觎?在这样的背景下,象刘子晴这样有威望、有号召力,又有不少组织里的老人给面子,肯捧场,本身又想干出些事的人,怎么会没人惦记呢?不说她走到太正,挡了多少人的财路,落了多少人的面子,单单就是为了权力,某些人也不会愿意看她总在高位上,接触核心的东西。”
尚国兴说道这儿,问唐飞光:“你老爹跟刘镇海是生死之交,你跟刘子晴又是好姐妹,刘子晴从特托马战斗师总部调到烾马三平北部分队,原因是什么多少知道些吧?”
唐飞光点头。
“是不是有传言:刘子晴是蒙刘镇海的光环,这才坐到了高位。于是刘子晴主动提出,要靠自己的力量,最基层做起,直到被认可?”尚国兴开始提问。
“嗯!”
唐飞光又点头。
“看!简单的攻心之策,就这么成功了。过于正直之人的悲哀!时事造英雄,英雄是那么好出的吗?刘子晴这么一下放,想要再回归权利核心,那就难了。就算回去了,刘镇海当年积攒的那点人脉也早已不复存在,这一股最中正的力量,就这么被瓦解取代了!”
“你说了半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潘岳忍不住了,问。
尚国兴摇头:“孺子不可教也!没有一点团体意识!很简单的道理,你们的头一人得道,你们这样的鸡呀犬呀的才可能升天嘛!”
“你才鸡犬呢!”何娜白尚国一眼。
“我就是那么个意思,刘子晴垮了,你们这些人一直以来的功绩基本清零,归到其他部署里,要想出人头地,要想被重视,又得重新奋斗,并且,在刘子晴手下干惯了,你们未必受得了其他地方的鸟气!”
“我们也不全是为了出人头地往上爬!”董博亮说。
“我的娘唉!我知道你们骨头里边有正气,可就算是为一口气,也有个最基本的公平与合理之说吧?哦!看着每天偷奸耍滑的人最后身居上位,你们这些流血流汗的被人家指挥的跑东跑西,你们心里感觉就跟吃了蜜似的,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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