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伦听到那些畜生垂死的叫喊,满意地微笑着。
他的骑手们攻击完又撒回来,站成长长的队阵。
“冲啊,伙计们!冲下去杀死魔兽!”他喊道,慢慢抬起睫毛,深深地呼吸,“为了索多斯!为了陨豖大陆!”
然后他用剑背一拍马的屁股,它“嗖”一声冲上前去。五百名骑兵跟随王子行动起来,他们像一道银色的波浪翻过山顶。
两千只马蹄的“嗒嗒”声持续不断,让冲上来的兽人胆战心惊。面对由矛、动物身体和毁灭性的钢铁组成的宽宽的波涛,兽人们一个也逃脱不了。
缓慢的兽人率先被撞倒,较快的晚几步去见了死神。绿色的血溅得又高又远,面对开裂的伤口,再听垂死者的痛叫声,没有一个人感觉到怜悯。
“他应该等等我们的。”
埃弗顿第一部落抡斧族的双斧博因卡尔嘟囔道快速爬上狭窄地道的梯子,“我听得很清楚,他的骑兵已经开始进攻了。”他的双手地交替抓住铁梯,从头顶缝隙落下的微弱光线足够让他找到攀附处了。
像所有的墨拓人一样,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得很清楚。
“卡斯比克作证,我们终于到了该死的那些人没有将小猪患留给我们!”他的声音听起来是真正的惊诧。
跟在他身后的钢手乔蒂亚不得不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他熟悉这个矮人的喜好,他别号“怒士”,这个别号可不是白取的:脾气暴躁,始终嗜战,对敌人无情。
“别担心,博因卡尔。马伦王子答应过我,将几个兽人一直留到你出现。”怒士呼口气,黑辫子在背上来回荡着。“别人要是嘲笑我,我会记着的。”
他向着下面叫道,没有放慢攀爬的速度。
“我已经闻到它们甲胃上变质的油脂味了他高兴地咯咯笑道,“我们离小猪崽一定很近!”
锁子甲、斧头和盾牌的重量对他一点儿没有影晌,他的手已经够到小窗,拔出了插销,用力举起窗板。他谨慎地探出戴着头盔的头。
“你看到什么了?”
乔蒂亚气喘吁吁,攀登对他的胳膊和服造成了明显的影响。
“我们离得多近。”
“好吧,如果你们问我的话,只有在卡斯比克的永恒锻造车间里才会更漂亮。”他高兴地欢呼道,“头十个归我!嗡嗡嗡,你们这些小猪患!听听垂死的猪叫声吧!”
叫声未停,他已像一颗出膛的人肉炮弹般射了出去。
乔蒂亚在逆光中看到他边跳边从武装带上拔出斧子的身影,然后他人就消失不见了。
“快,我们必须跟上他!”他对着下面喊道,催促其他墨拓人。紧跟着,他自己也跃到了地面。
尽管预感到了等着他的是一场不祥的意外,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乔蒂奇不寒而栗。
落进怒吼的兽人和嘈杂的格布林的营地中央,博因卡尔可能会将此视为卡斯比克的馈赠,他的感觉可不是这样。
他两脚刚在地面站稳,就从背后的架子里拔出了燃钢斧。斧刃上的钻石在落日的血红余晖里闪闪发光。
刚刚还在冲过来的巨兽们停住了,“咕咕”叫着后撤。它们由斧子认出了出现在它们面前的是谁。
黑轭山一战后,他的名字就已经流传开来了,因为乔蒂亚奇用燃钢斧消灭了它们的首领,强大的魔法师东蒂亚,同时消灭了住在他体内的魔鬼。
兽人和格布林有足够的理由害怕这把独一无一的武器。
它是由最灵巧的墨拓人的手制造的,采用的是最高贵的材料和最纯的钢,配有一份布鲁精钢,在陨豖大陆最热的锻炉里锻造,具有无法想象的锋利斧刃和威力。
只有一个兽人又恢复了勇气。
它气呼呼地向眼前的墨拓人走来,向他拾起了棍子。
“你想成为英雄吗?”
乔蒂奇避开那一棍,同时举起燃钢斧,原地一转身,将攻击者连肚子带甲胃划开了。
内脏“扑啦啦”掉落在尘士里,随后是臭烘烘的血和眒吟的兽人。
乔蒂奇举起斧子:“下一位在哪!”
其他的兽人还在继续后退,高喊叫弓箭手。
对手的不安让三十名墨拓人得以安然无恙地钻出隧道,全副武装地围成一圈,迎击下一次冲锋。0
相反。
怒士还在继续发怒。
他跳进怪物的队列之间,斧头飞快地砍向兽人和格布林。
乔蒂奇再也看不见他了,只听到他快乐的笑声和嘲讽垂死猪拱拱的叫声,地想用这叫声刺激敌人扑向他。乔蒂亚发现了营地北侧马伦王子的骑兵部队,他们正要排成整整五百公尺的阵形冲下小山,歼灭阻挡他们的一切。
“博因卡尔,回来!”他担心地喊双胞眙弟弟回到自己身边。
总共百名的墨拓人中的最后一名在他身后钻出地道,乔蒂奇的小部队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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