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教员，我赞成教学战；作为我方立场，必须经过联合国授权。”韩老头想都没想就答道。
“我就知道！我说不要他来参与吧！”麦克斯火气被勾起来了。
“爸爸。我们不能看着孩子们去送死。”韩依请求道。
“我再次强调，绝对不能越过联合国。”
然后所有人都发表了看法，几乎只有韩老头在坚持这一点。
“现在让孩子上战场，不仅我们要承担战争罪，而且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炮灰。不管联合国的政客在犹豫什么，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龙小丽冷静地分析道，“‘刹’的间谍船已经飞进地球轨道。我认为这不是善意的，而是在做某种监视。情况并非像联合国官员说得那样，对方也在寻求谈判的可能。”
“见鬼，如果要谈判。他们就不会击落我们的空间站。何况我们有什么筹码可以谈？”
“我想也是。你怎么看？”能源学教员汉娜点名韦大宝。
“据我了解。‘刹’从来不谈判，他们只会评估对其是否有威胁。更加本能，更加直接地消灭威胁。”
“野蛮人？”
“可以这么说。”韦大宝向汉娜点点头。
“我们有可能俘虏他们吗？”安德烈最拿手的活。
“理论上可以，不过你怎么接近间谍船？”韦大宝问。
“各位！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开火？这样我们就可以反击了。”
“他们也害怕银河系其他种族反对。虽然我们科技相对落后，但也属于智慧种族。据我所知有一个《银河系智慧种族公约》之类的东西。”韦大宝说，“这玩意把地球也列为协约方。”
“这个公约没有叫我们签字？”
“我们没资格。”韦大宝耸耸肩，“也可能十八世纪就让哪个醉鬼代表人类签字了，而我们不知道。”
“那就打得他们有资格！”
麦克斯说完，和所有人一起看向韩老头。
“我坚持认为……”
韩老头举起双手想要重复刚才的话。韩依走过去握住父亲的手说：“爸爸，你的外孙也在第一期学员中。他甚至连粒子束导弹都没有见过。”
韩老头内心搏斗了一会，挣脱韩依的手：“我会尽力让联合国通过战争决议的。今天的事，我一概不知。再见各位！”
此时，学员们把校长瓦西里推上断头台，让他穿着路易十六的长袍。瓦西里的假胡子被卡在断头台里，引发了学生的爆笑。
地球的同步轨道上，一艘三种红色的茧形飞船漂浮着。它有一只血色的大眼珠子，默默注视着地球上的一切。在它里面有多少生命体，地球上的人一概不知。凡是接近飞船的无人机、信使气球，全部被击落。所有友好的无线电通讯，也都石沉大海。它沉默着，像一个看守或者一头孤狼，既暴虐又危险。
幸好在末日之下，消息不会像长翅膀的蝴蝶一样到处乱飞。人们住在“手纸城”中，正巧无法用肉眼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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