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官小姐和那小子有婚约在身。”
“什么?你是说南伤?就他,那个破落户?”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
“怕什么?听见又如何?那个败家子能配得上上官小姐?依我看,恐怕是来退婚的吧?哈哈哈。”
“对,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有些人就见不得别人好,特别是以前被自己看不起的人,万一那天爬到自己头上,那还得了?
这消息怎么传出来的?不会是那丫头故意的吧?南伤很是郁闷的想着,好不容易平静几天,风波又起。
很想回去质问她一番,想了想还是打消了主意。
已是阳春四月,春风暖人心。
少年无忧,烦恼来得快,去的也快。
很快,南伤眉头舒展开了,嘴角含笑,似乎想到了开心的事。
书院的小湖,长满了荷花,一片葱绿,只不过还未到花期,不见那红粉相连。
偶有鱼群游过,在根茎间环绕,一颗石子丢下去,惊得一阵乱窜。
在湖边呆坐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南伤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道:“您来了。”
来人轻叹一声,坐到他身边,眼睛盯着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时,沉默那叫意境,两个人的沉默,就稍显尴尬。
“你本来不必在这的,当年是我求了你父母好多次,才同意让你来这求学,没想到却耽误了你。”
听这说话的语气,自然便是书院的院长,庄雨。
他四十多岁年纪,眉目间带着几分歉意,看着南伤有些惋惜。
“不瞒您说,就我这顽劣性子到哪都是一样,这可怪不得您。”
“能说说吗?”
“说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奋发图强,勤奋好学,文武双修,以期待有一天能出将入相,一展抱负。”南伤半真半假的说道。
“此话可是当真?”庄院长面现喜色,待他看清楚南伤的嬉皮笑脸时,又邹紧了眉头。
“当然……是骗您的,唉,我这人向往自由,可过不得那种束手束脚的日子。”南伤说了实话。
“你这小子,真的是太让人不省心了。”忍住了出手揍他的冲动,庄院长却没忍住出言责怪。
“您放心,有我在的一天,总不能让城南书院,堕了您的威名。”南伤嬉笑道。
“你小子没个正经,说出来的话我可不敢信,你要是真的有心,现在就给我好好读书,好好练武,争取早日赶上他们。”庄雨依然没忘记对南伤的劝勉。
“好嘞,就听您的。”南伤还是没个正形。
对于南伤的话,庄雨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这小子天赋是好,可也经不起这样浪费啊。
庄院长摇摇头,叹息着走了。
又在湖边独坐了一会,南伤起身拍拍尘土,向草堂的方向走去。
该吃饭了,心里想着,不知不觉脚步已加快。
食堂的气氛还算正常,该甜蜜的甜蜜,该独处的独处。
当然,还有他,该被无视的照样被无视。
不过,南伤已经很知足,过惯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每天能按时吃上可口的饭菜,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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