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突然,请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另外可汗不觉得,前恭后怒的人有可信的资格吗?”袁凌鳯嘲讽的说道。
“你…”林丹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毕竟是做大汗的人,几个呼吸之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将军说的对,用你们明人的说法,本汗失态了,作为诚意,你们身上的绳子将会被解掉,另外本汗赐你五人帐篷一顶,再加上一只羊。”
“多谢大汗。”袁凌鳯淡淡的回了一句。
之后五人被带到营地的一处帐篷,五人虽然被解开的绳索,不过脚上却带上来脚镣,脚镣很短,只能做到小步行走,不过比起之前却好的太多了。
袁凌鳯进了帐篷,发现帐篷应该是属于一个牧民的,因为火盆还生着火,过了一会儿,从外面抬进来一只残缺的羊,为什么是“残缺”的呢?
别看刚才在大帐里面谈的挺好的,但袁凌鳯却知道这些鞑靼人对于自己这五人一点好感都不可能有,松了绳子,却被套上了脚镣,所以一只残缺的羊不也是一只羊吗?
袁凌鳯在帐篷里面来回走着,找着有用的东西,虽然明晚就可以逃走,但是现在五人却不能做出任何被人怀疑的言行,从一堆杂物中找到了一个被压扁的铜锅,手上的劲不敢使太大,况且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一点点的将铜锅恢复成它原来的样子,但是显然不可能,最后一个坑坑洼洼的铜锅出现在袁凌鳯的手里面。
袁凌鳯拿起火盆旁的柳木筐走出帐篷,帐篷外的王廷亲卫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这十五个亲卫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袁凌鳯。
袁凌鳯没有在意这十五个看守,将堆在帐篷外的牛粪块捡了一筐,随后又走了出来,用雪反复的搓拭自己的手,直到看着再无一丝污垢。
语言不通,袁凌鳯并不会说蒙语,袁凌鳯连不划带说的才让守卫明白原来是要水,三个守卫带着袁凌鳯走到一个小溪旁,袁凌鳯看到上游正在饮水的羊群,很多羊边喝水边将羊粪蛋子拉到溪流里,袁凌鳯看得脸抽抽,挥手示意守卫带自己回去。
回到帐篷里,袁凌鳯看着自己四个部下躺在帐篷里的毛毯上,看来这段时间的折磨让已经他们筋疲力尽了,袁凌鳯虽然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不过秦岭里的那半年,岭卫对他可没手软过,近十天的折磨还没有到达他的极限,明天晚上就要逃走,没力气是不行的。
袁凌鳯拿着那个坑坑洼洼的铜锅再次走出帐篷,从帐篷顶上接了慢慢一铜锅的雪,然后回到帐篷里,把铜锅架在火盆上,之后有出了几趟将铜锅中的雪水弄满。
然后袁凌鳯用手将那只可怜的没有多少肉的羊骨架用手拆散,将羊骨头丢到铜锅中煮,煮羊骨头的时候,袁凌鳯在帐篷里面找着可用的东西。
透过帐篷一个缝隙,袁凌鳯的一举一动被一个王廷亲卫看的清清楚楚,看到袁凌鳯在翻出一块盐块,开心的将盐块小心翼翼的敲碎一块丢到铜锅里面后,等着羊骨煮熟的时候,这个王廷亲卫悄悄的离开,向着王廷大帐跑去。
听完亲卫将袁凌鳯一举一动说完,帐篷里面的人笑成一团,林丹汗这时候故作高深的说道,“熬鹰和熬人不一样,熬鹰要的是比拼意志,熬人要的是一点点的消磨他的意志,你们看着,这五个人现在有了一点好处就已经不想着逃走了,刚才那个大明将军把铜锅弄好,开始煮羊骨头,就是他心里已经认为他要生活在草原了,今天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再给他一点东西,你们说本汗是不是以后可以拥有五个大明的鹰犬了。”
“大汗英明。”
“大汗的智慧比之雪山还要高。”
一众草原贵族恭敬道
袁凌鳯要是知道林丹汗在这里如此编排自己,他只想说一句话,(三个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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