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皇城内,在朝堂上一众文官还在扯皮,崇祯看着底下空缺了一大片的武将队伍,再看看一众接机向着一帮老将发难的文臣,心中怒火中烧。
“都闭嘴,兵部尚书何在。”
“尚书大人在兵部衙门坐镇,五军都督府已经全面动员勋贵,臣以身为文人为耻,请圣上将臣贬去边镇。”兵部右侍郎王崇文慷慨激昂道。说完看着身边刚才喋喋不休的一种大臣。
这时候骆养性也到了大殿,没有等崇祯发问,“臣锦衣卫都司左都督指挥使骆养性来迟,暗谍司镇抚使失职已斩,我锦衣卫西镇武司已经全出,援助渤海所,镇抚使走时问臣,援兵何时,几何,臣回道,全无,臣请罪。但有一问,三大营何时出兵,兵部给养何时备齐。”
王崇文接道,“尚书已至兵部衙门坐镇,左都督勿急。”
户部尚书这时候站了出来,“历年来一直增加军费,你们军方就是这么为国尽忠的。”
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将回道,“五军都督府已经开府,只等兵部调令,这时候就不要再起文武之争了。”
“现在文臣闭嘴,骆养性,锦衣卫上街稳定局势,亲军二十五卫全面戍卫京都城,三大营做好准备,明日开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户部,工部,军方所需粮草,军械全部备齐,那一人拖了后腿,锦衣卫去抓人,遂安伯陈长蘅,勋贵们都做好准备了没有?”
曾与袁凌鳯起争执的遂安伯陈长蘅回道,“京都城所有勋贵,除臣一人外,所有人这会儿想来已经到了五军都督府听调。朝会散了,臣也会去。”
“散了,所有人当齐心协力,已供战事。”作为地处险要的京都城历史上不是没有被敌军攻伐过,这座城起初就不是一座皇城,而是护卫华北的碉堡,面对战事,京都城有一系列的处理措施,这会儿之所以召开朝会,就是表明一个态度,战时将士用命,平时朝堂上不管吵成什么样子,作为皇帝得崇祯都不会去理会,但是一旦战时,朝堂上只能有一个声音就是战斗。
“骆大人,圣上有请。”武斌在朝会散了后拉住骆养性说道。
将骆养性带到后殿,崇祯早已在此等候。
“他只有十六岁,你就让他去送死,袁公受辱自绝,俊定被人劫杀,现在你们要袁家绝后吗?骆养性,朕问你,是不是朕身边的人都死完了,你们才安心。说,站起来。”崇祯早已经没有刚才朝堂上那副风轻云淡,这时候他只是一个长辈。
“臣无错,边关战事紧急,早一点到了援军,就多一份胜算,袁凌鳯身为西镇武司的镇抚使,责无旁贷,臣下军令,无私心。无错。”骆养性眼睛直视崇祯。
崇祯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朕失态了,你退下吧。”
回到寝宫的崇祯没有睡觉,边关战事紧急,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看着桌上北直隶的地图,崇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候周皇后走到崇祯身后,“圣上,龙体要紧。”
“知道吗?袁凌鳯已经带兵去援了,想来,过一会儿就要开拔了,锦衣卫高手能人无数,这会儿却要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去领兵,可笑至极。”崇祯说完将地图掀飞。
“什么,他怎么去了。”周皇后用手掩着嘴惊呼道。
“刚才朕问了骆养性,知道他怎么给朕说的,身在其职,责无旁贷,好一个责无旁贷啊,二十万人,在朕眼里不过土鸡瓦狗而已,却让朝堂上的一众大臣犹如惊弓之鸟,三大营七十二卫,禁军二十五卫,这京都城稳如泰山,可朕的大臣怕的要死,不怕的刚刚还借机向军方发难,一悲一喜,这次军方的人反应的还算可以,五军都督府,兵部虽乱,但已经做好了准备,朕这次就要看谁敢跳出来找死。”崇祯一点都不担心战事,只是今晚得朝会让他对文臣太过失望,除了王崇文这个兵部右侍郎,其他的人表现的太差了。
却说另一面,袁凌鳯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三大营的将军,于是结伴同行,最后零星的将军们凑成了一股骑兵,到了燕山,袁凌鳯冲着这帮将军们拱手作别,就去了西镇武司的大营,这时候一众三大营的将军们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一帮人里面混入了一条杂鱼,不过看到袁凌鳯奔向的西镇武司,脸上有些不自在。
谁都知道三大营的调动需要时间,这时候燕山大营只有锦衣卫可以直接抽调军队,不用想也知道了袁凌鳯的身份,西镇武司的镇抚使,众人有不屑也有敬佩,不过作为军方同僚,还是希望这位镇抚使这一去可以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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