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冰听得这话,抬头一看,见四周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忽然间脸上一阵娇羞。吃了一惊:“哎哟!温大哥做事真是欠考虑。他还没向我求过婚,怎么就说我是他的妻子了?我要是现在答应了他,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是那等没廉耻的女子。”想到此处,挣脱温仁厚的手。道:“你们的事到底要怎么处置,我再也不管了。”说完,便向人群外跑去。
温仁厚急道:“玉冰,玉冰,你怎么跑了?你站住啊。”眼看冷玉冰头也不回,很快就将冲出较武场,温仁厚急得直跺脚。
张道:“温兄弟,你快去追玉冰,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就得。”
温仁厚抱拳道:“张大哥,一切拜托。”说完,追了出去。一面嚷道:“玉冰,你是怎么啦?你等等我。我们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了,你不能弃我而去的。”顿了顿,又道:“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不死不休!”
翁剥皮向温仁厚叫道:“你欠债的事怎么办,这事还没完,你怎么就走了?大丈夫追姑娘,什么时候不能追?你何必要这时候去?快快回来。”
温仁厚追着冷玉冰,早已去得远了。
张道:“四位前辈,温兄弟走了,他的事由在下代理代行。”
翁剥皮问道:“你能作得他的主?”
张道:“前辈尽可放心。”
翁剥皮道:“好!”适才亲眼见到温仁厚与张交代过,又听张亲口应承,就不再怀疑。
刘笔惕本来要温仁厚还债,但他没想到自己借给温仁厚的钱,竟然转过这么多的手。得知有两万两白银最后落在胡海的手上,又被胡海赌输了,到底该不该问温仁厚要钱,刘笔惕心下也犹豫了。
刘笔惕顿了一会儿。道:“温仁厚借的钱,就该问他要。”
张道:“刘前辈,你也知道,温兄弟去年向你借的五万两银子,他用了其中的五千两来租地盘。另外的四万五千两,有两万五千两用来买了药材,却被胡海放火烧了。再剩下的两万两又是落到胡海手里,被他赌输了。实则温兄弟只动用过五千两,另外的四万五千两理应由胡海偿还。”
刘笔惕道:“是温仁厚借的钱,我只问温仁厚还。”
陆成英插道:“温兄弟只用了五千两,其他的四万五千两是被胡海挥霍掉的。那四万五千两就该由胡海承担。”
刘笔惕道:“你们听清楚了,我没有借钱给胡海,我只借钱给温仁厚。纵然胡海该承担那四万五千两,也是你们去找他要。我借钱给温仁厚,只管向温仁厚要钱。”
胡海嚷道:“我又没在温仁厚手里拿过钱,我就没欠他的,凭什么要我给他还债?再说了,那两万两银子已经被张三、李四、王五赢走了,不在我身上,该找张三、李四、王五要才对。”
胡海觉得为自己找到了一条开脱的理由,真是天衣无缝。
陆成英道:“放屁!你不跟他们赌,那钱能被他们赢走?”
胡海道:“我就算不把钱输给他们,也会想别的路子,将那笔钱花销掉。比如去买肉吃,买酒喝。也不能怪我啊,除非这世上没有买肉的,也没有买酒的。我就没有可花销的路子,拿着钱找不到用处,才能保得住那笔钱。”
胡海像是生怕这里众人听不懂。又补充道:“只要这世上有可供花销的路子,我就要将钱花销掉的。这难道能怪我吗?除非这世上没有东西可卖,或者不需要钱就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拿着钱也找不到可买之物,没有花销的路子,那钱自然就分文不动了。说不定等过了三五年,还会下崽呢。”
陆成英不耐烦听他胡说道。喝道:“总之是你烧毁了温兄弟的药材,是你夺走了温兄弟的银两。这笔损失一定要你赔偿。”
胡海道:“我带人去抢李初来的时候,也没想过能成的,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谁知竟然能将李初来杀退,更没想到那船上有银子。我在船上捡到了银子,这只能怪我运气太好。”
陆详沉声问道:“你就直接说,你愿不愿赔偿那四万五千两白银。”
胡海见陆详脸色阴沉,杀气腾腾。不由得有些心虚,随即挺了挺胸膛。道:“奇了怪了,我又没从温仁厚手中抢过银子,怎么能问我赔,天下不是还有公理的吗?你们只要稍微讲点公理,就知道这事一定不能怪我。”
陆详黑着脸,呵呵一笑。跨到胡海的面前,忽然伸出两手,捏向胡海的双肩。胡海见他面色不善,忙向后一缩,意欲闪避。岂料陆详出手太快。这一避竟没能避开,被陆详抓得实了。
陆详面带着狞笑,抓住胡海的手上忽然使劲。直捏得胡海的肩胛骨像是要碎裂。
胡海直痛得脸色惨白,啊啊大叫。
陆详一边使力,一边问道:“你赔不赔?老子问你赔不赔?”
胡海痛得几乎张不开嘴,嘴唇微启,勉强吐出几个字来。道:“我、、、、、、我、、、、、、死也不赔。啊哟!痛、、、、、、痛死你爹了。”
陆详见他身受酷刑,还敢占自己的便宜,愤怒不已,手上加大了劲。喝道:“老子看你能熬多久。”
陆详捏紧了胡海的双肩,手上加劲,揉捏胡海肩头的骨头。他以内力运于手指上,使出鹰爪门的功夫,慢慢地损磨着胡海的骨头,实是钻心之痛。
陆详以为胡海受刑不过,便会答应赔偿。哪知胡海竟十分硬气。几经损磨之下,像是有老鼠在噬咬他的肩头之骨,仿佛要断裂一般。
胡海的脸上早已痛得毫无血色,双眼里泪花滚滚。但他咬紧牙门,硬是不开口求饶,更不答应赔偿那四万五千两白银。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胡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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