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在案件的实际审理过程中,县衙的诸位管事竟然都参与了进来,主要是户曹和当时的县丞之间的分歧,那县丞认为这人被死者亲友抓住,那定然是凶手,而且这男子不能说明自己的来历和身份,所以定然有重大嫌疑。就算不是杀害了那少年的凶手,肯定也有其他不法的勾当,所以言行审讯,上禀朝廷核定死罪,也不算枉法,而且还能给死者的亲族一个交代,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些事项虽然不能明说,但是县衙诸人都是明白的,所以众人也都默认如此处理。可是没想到户曹却不认可这样处理,他认为那鬼祟男子虽然行为诡异,但却没有杀人的证据,因此不建议仓促处理,希望能够搜集更多的线索,查明真相这样才算是正理。
为此户曹还曾和县丞发生争执,两人最终相争到刘县令那里。刘县令下令查明真相还证清白,同时严查那名鬼祟男子的身份。
只是那鬼祟男子刚被关入牢房不足三日,这便离奇的死了。那鬼祟男子死后,刘县令无奈,只能声称那鬼祟男子在狱中畏罪自杀,算是给了死者亲族一个交代,这件事情就此了结。
“我本以为刘县令虽然政名不显,但还算是个守成官员,所以才在这里蹉跎了近十年的光阴,可从此事来看,这刘县令却有些懦弱无能。”苗公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苗才看完之后也觉得吃惊,没想到这些事情竟然能够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唐的县衙之内,而且堂而皇之的写进了案卷之内,可见当时这县衙内部的管理仍旧存在诸多问题。
“老爷,你看这个案卷可和我们现在再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苗公起身在屋内踱步:“苗才,你仔想想,从刘公子被杀之后,这修武县城便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背后肯定是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这一点我已经重复的说过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确定谁是这个神秘势力的首领,擒贼先擒王,他们势大,我们如果硬拼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只能先擒住对方的领袖,这样才能迅速的铲除盘踞在修武县的邪恶势力。现在看来,这户曹确实是有些不太正常,首先昨日抓获的仵作秦二便是户曹的关系,其次在这件案宗中户曹为何要偏袒一个来历不明的鬼祟男子?”
苗才听到这里突然插话道:“户曹或许就想查明真相呢?”
苗公看着苗才一愣,突然笑道:“哈哈,你说的这倒是有可能,但是我们看户曹今日的为人,上午你也曾出门了解户曹的信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这户曹可是一个为公无私的官吏吗?”
“唉,这倒不是,都说这户曹最是贪婪,无利不起早,又是修武本地人氏,因此也算是这修武县衙的一霸,只是平时做事不显山不漏水,只是到了办事要钱的时候那便不含糊了。”
“恩,那就是了!”苗公看着苗才继续说道:“所以你说这户曹为何为一个行迹鬼祟的男子仗义出言,甚至为此和上官交恶,甚至闹到了县令那里。所以那鬼祟男子和户曹定有关系,甚至那鬼祟男子还有可能就是户曹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卖力。”
“但是那个鬼祟男子入狱后不久便离奇死了。”苗才又追问道。
苗公在屋内绕着踱步,手指轻捻胡须,想了想这才说道:“那鬼祟男子的死肯定不简单,如果我猜得不错,一定是被人害死了,只是时间太过久远,这件事情已经很难探查请出了。”
“那我们怎么办?眼下这个案子虽然透漏出一些线索,但是对我们而言也没什么用处吧。”苗才拿起那副案卷对苗公问道。
苗公结果那副案卷:“这或许不能直接帮助我们什么,但是这却是一个去找户曹的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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