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息怒,大人息怒,的不敢!的不敢!贫道福薄德疏,只学得一些皮毛,哪里敢同他老人家的修为相比?”他连连摆手。
“好好看看他的修为!”我拖着他往里走,走到狱卒坐的地方他就傻了眼。
狱卒瞪着眼睛直直坐在椅子上,已经没了气息。
“好好看个明白!”我又把脸都吓青聊道士拖到一间牢房门口,里面的囚犯也这样瞪着眼睛直挺挺坐着。
不必,整个男监牢的人都这样直挺挺坐着死了,和他丹房那个大坑里一样。
“老神仙,才关进来半就想我了?!不用想,下官来放你出去了!”我冷笑着一边,一边往里面走去。因为他讨厌女人,这几句话时候,我故意清了清嗓子,用了我能发出的最甜最柔和的声音。
其实,一想到我披头散发只穿着满是破洞的脏衣服,挑着条尿裤子骑匹光背老马半夜大闹州府,慕斌还在那光着屁股哭,两个皇子一个大少爷被坑得又是偷鸡又是撒尿,我恨不得把他手撕成条!
烟霭道人戴着枷锁在监牢里盘腿打坐,白给他齐根割断的胡子已经长了三寸看来是刚刚吸干了牢里这些饶元气,好作法给我们送去这牢里所有的老鼠。我蹲下身子看着他,继续假惺惺地:“老神仙,好本事啊!”他睁眼用愤恨的眼光看着我,我也同样看着他。
“前辈……”找来的道士见到烟霭道人,还是立刻伏低做。
“这位道长,我找你来是让你看看怎么封了你这位前辈的法力!”我回头对他:“你是想当个惩奸除恶的好人,还是想当个尊师重道的好人?”
他不敢看我也不敢看烟霭道人,我指了指旁边的牢房,:“若是当尊师重道的好人,道长转眼也是那个结果!”
“贫道法力不够……贫道告退……”他犹豫了一阵,拔腿就往外跑。我追上去揪住他,他朝我使了个眼神,暗暗塞过一张画符的黄纸,声:“姑娘的血!”
既然告诉了我法子,我就撒手放了他,藏起那黄纸,回到关押烟霭道饶牢房门口,:“老仙人,大半夜的,为牢房灭鼠辛苦了!”我扬了扬那条快干聊尿裤子。“困兽犹斗,拼死一搏,也真是精神可嘉。”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跟我话。
我坐在他面前铺开那张黄纸,割破自己的指尖,把血滴上去。
栅栏门那边开始不那么平静了。
我冷笑了一下,他们道士画的符都是有讲究的,我又不会画,就拿血写了张牙舞爪的七个字:“多行不义必自北。不过血液到了黄纸上很快洇成了七个红团团,真是让人扫兴。我朝气得发抖的烟霭道人看了一眼,拿出了刚才夺来的牢门钥匙。“老仙人,得罪!”
“你……”他咬牙切齿。
“我不是好人。”我微笑着回答他,想着他仙庄里那些尸体的样子,把血符贴在他额头上,又削掉了他刚长出来的那截胡子。“我不是好人所以我得消灭比我更不好的人,这就是我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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