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是由新坝那边的村委会牵头的,然后各村拉钱开始组建,目前还在筹备中。
“一股多少钱?”“三万块,我家要了三股,新坝大队部还占了不少。”
“九万啊,啧啧!以后就是富二代了。”
“滚滚滚,就你家最有钱,供你上大专都了好几万。”
秦大河脸一黑,策,这几万块的真是冤枉哦。
“要不铁蛋家也入个股算了,现在厂正是挣钱的时候。”秦大河转头开始劝铁蛋。
这几年的厂,只要能收到就能赚钱,利润薄,但建厂的成本更低。
地皮基本都是免费的,厂子就是铁皮房,除了机器其他要不到多少钱。
“我家就算了,家里的钱他们也舍不得动,就等着我结婚呢。”铁蛋摇了摇头。
他家的钱就是典型的苦钱,一家子省吃俭用才有这几万块的盈余,哪能说投就投的。
家里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万一什么时候就要大钱看病了。
秦大河心里思量了一下,随着厂变多,收谁都能干了,只要拉到到了厂子,人家立刻加个几分钱收了。
但这种情况起码要等个五六年才行,二虎家能搞个厂子,自己说不定能沾沾光,到时候带着二虎一起去收。
他们兄弟关系好,加上他会的东西多,想必二虎的爹妈也不会计较这些东西。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大河还说了厂的事,没想到老木匠居然来了兴趣。
“那边什么时候准备的?”他诧异的问道,也没人跟他讲啊。
“前天,我二姑父是新坝的会计,第一个就通知我家的。”二虎老实的说道。
“有空我去问问,三万一股,到时候我也买点股份吧。”
昨晚秦大河的话让他很欣慰,决定现在还是多搞点钱吧,以后外孙也能多留点家底。
至于直接把钱给秦大河也不合适,自己去投资就是了。
“大河,怎么样?”他看向自家女婿。
“阿爷,你有兴趣买个三四股就行,只拿干股问题不大。”秦大河也支持这种投资,这几年是稳赚不赔的。
不过干股只能拿一点点,不参与管理的话,股份多了就容易被黑钱。
“行,回头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路子广的很,真金白银拿出来,肯定能买到股份的。
秦大河心里高兴,老木匠拿了干股的话,自己和老爸两头收都行了。
正好新坝那边联通外河,还能用大木船去收,比三轮车可是能装多了。
三个大师傅颇为羡慕的看着桌上笑谈的木匠,现在木匠就是能赚钱啊,三四万眼都不眨的拿出来。
他们做泥瓦匠的做工不稳定,家里不种地根本养不活一大家子。
今天把旁边小杂物房搞完,他们就该退场了,然后等刮腻子的时候再过来忙活两天。
吃完饭,休息了一下的众人继续出去做事。
秦大河生病了,病的还挺严重,咳嗽不停的嗓子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吃了消炎药都不见好转。
老娘去镇上抓了一副中药,配着冰熬给他喝才好一些。
“这几天你就负责烧火,其他别干了啊。”下午,老娘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
儿子回家这段时间表现确实挺好的,钱也赚了不少,现在生病了正好休息一下。
“嗯。”秦大河轻轻回应了一句,嗓子像是被粗粝的沙子打磨过一般沙哑。
等母亲走后,他叹了口气,下次决不能半夜去找姑娘挨冻了,策。
几个弟兄知道他生病,今天上午还特意过来陪他说说话。
不是说他现在不能下床,而且头重脚轻的,出去一会儿就晕乎乎的,除了烧火的时候舒服些。
那种亮火照耀在脸上,明显能感觉到身体放松不少。
下午三点,他正放着收音机听音乐呢,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艳艳,立刻来了点精神。
“艳儿啊,你男人生病了怎么现在才来。”
“阿哥你真是”艳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嗓子哑了就少说话。”
她听到那种粗粝的声音,立刻就心疼了。
不过转眼看到床头塑料瓶里面的烟头,眉毛一蹙。
“都病成这样了,还抽烟,生病好了之前都要少抽些。”
她想做点什么,不过看到屋里干干净净的,就知道婆婆已经收拾过了。
“来,坐。”秦大河沙哑嗓子的样子还是挺可怜的,她不由得就坐过去。
还没坐稳就被一把拉入怀里,秦大河用仅有的力气把小姑娘拉到身边躺下。
“不行,有人的。”艳艳红着脸,阿哥的手又伸衣服了。
“那你去把门反锁了,快点。”
艳艳考虑了一番,还是照做。
阿哥这个样子好可怜,她要是就这么走了太让人伤心了,不过肯定不能让阿哥再拖到床上,真不知道生病了怎么还有力气。
“坐过来嘛。”
“不去,阿哥你一直欺负我。”
“那你锁门干嘛?”
艳艳:“.”
这不是怕一不注意又被拖走了,有备无患嘛。
秦大河把收音机关掉,勉强靠自己起身,现在身上真是浑身都难受,动一下都觉得累得慌。
“倒杯水给我喝一下,坐过来说说话,我保证不乱来行吧。”
艳艳闻言就帮他倒水,但还是坐在床外面的凳子上。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他欲哭无泪的看着小美人,真馋啊。
这靓丽的小姑娘,加上怼人脸上的大道理,他只要见到就想揉揉,每次都是恋恋不舍的放下去。
“阿哥你太坏了,我还是坐远点。”看着阿哥轻轻的嘬着开水,她又觉得心里酸酸的,阿哥现在嗓子肯定很难受。
“你少说点话了,我陪你坐一会儿就走。”
“嗯。”现在嗓子确实难受的很,说一个字都能感觉到嗓子的震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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