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和得知郑山辞想修镇学后,心里已经是大为震动。
“郑大人,镇学跟县学是一样的性质,那就是县衙办的书院了。”
郑山辞点点头,“镇学主要是教一些基础的学识,学费跟食堂方面我还在想,还有我想修宿舍。有的孩子离家太远了,可以住在宿舍里。要是勤奋一点,镇学放假时还能自己去打点零工。”
郑山辞不是一拍脑袋的想法,他早在去县学后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当时县衙账本上的银子还不够。现在修路已经修好了,水渠也修好了,被工房的人命名为月渠。现在县衙不需要再支出水渠跟修路的钱了,他可以用这些钱来修一座镇学。
郑山辞一直觉得读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管能不能考取功名,多读一点书能认识县衙的告示,能明白做人的道理,学习认字写字,学习简单的计算可以去做账房,也可以去给别人写信赚钱。如果是因为没有读书的途径断绝了他们读书的可能,郑山辞想把这座桥架起来。
以后读书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事,但修镇学让他们能读书,是县衙的事。
翌日郑山辞就让工房去吴镇选地动工。
郑山辞还把刘教谕请了过来,询问他的建议把学费和膳堂的费用定为多少才合适。
刘教谕冲着郑山辞拱手,“敢问郑大人县衙的府库是否充盈?”
郑山辞点头。
刘教谕:“那请郑大人把学费定为一两银子,膳堂的定价我不敢置喙。”
郑山辞应下来。
膳堂的价格,郑山辞也往低的定,最低的价格是一碗白饭加一碗素菜需要两文钱。郑山辞还设了奖学学子的规则,这样可以更加鼓励他们读书,也能在生活上更好的帮助他们。
晌午郑山辞在膳堂用完饭就回内室休息了。
衙役们谈论起来,“看见工房的人又走了。”
“听说是去修镇学。”
“真的,我们县要有镇学了?”一个衙役惊喜的说。
“我看见他们朝吴镇的方向去了,这镇学修在吴镇。”
有几个吴镇出身的衙役面露喜色。
“我记得你家的孩子才三四岁,到时候可以送到镇学上去读书了。镇学是官学,这学费比去私塾便宜多了。”
“我晚上回去就跟媳妇商量。”衙役这般说,还盘算着以后要少花点钱,多攒点钱给家里的孩子读书用。这读书除了学费,还有其余的地方要花钱,不多攒点钱供不起。
郑山辞下值后回到家里,虞澜意在屋子里换衣裳,他推开门进去,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郑山辞也是要去换衣裳的。
等虞澜意换好后,郑山辞才去里间换衣。
虞澜意:“听见推门声了,你进来了又不出声。”
郑山辞去换官袍,说道:“我怕把你吓到了。”
“这就能把我吓到,那我胆子也忒小了。”虞澜意在里间磨磨蹭蹭看着郑山辞换衣裳。
郑山辞:“……”
两个人从里间出来,虞澜意跷二郎腿看账本,郑山辞见了说,“跷二郎腿对腿不好。”
郑山辞出去找金云要了一个小板凳,放在虞澜意的腿下来,“要是按捺不住就把腿放在上面搭着。”
虞澜意不跷二郎腿了,他把腿放在小板凳上,斜了郑山辞一眼,“你太贴心了,郑山辞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郑山辞:“怎么这么说。”
虞澜意一脚踩在板凳上,“我今天去酒肆,有几个哥儿说,你跟我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他们着急,如果你愿意纳他们为妾的话,他们很愿意给你生孩子。”
说起来虞澜意就气得牙痒痒。
郑山辞:“我们县衙没什么哥儿可以接触。”
他的目光落在虞澜意的肚子上,“有你一个就够了。”
虞澜意耳尖一红。
晚上,郑山辞把虞澜意的腿架在肩上。
虞澜意的腿又长又白,他捂住自己的肚子。
……
新奉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百姓们上县衙买了种子种药材,开春后忙忙碌碌的,到了夏天,有汉子回到家里拿着瓢从家里的水缸里舀水喝,他刚从田地里回来还是打着赤膊,穿着一件薄背心,裤子挽起来,裤脚还有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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