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禀复:“恩相,小人观探那沂州贼寇兵多将广,武艺高强,不可轻敌小觑。小人乞保二将为先锋,同提军马到彼,必获大功。若是误举,甘当重罪。”
高太尉听罢大喜,问道:“将军所保谁人,可为前部先锋?”
这两个何许人?一个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滔,原是东京人氏,曾应过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为百胜将军。
此人被呼延灼任命为正先锋。
另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姓彭名玘,亦是东京人氏,乃累代将门之子,使一口三尖两刃刀,武艺出众,人呼为天目将军。
被呼延灼任命为副先锋。
三人拣选精锐马军三千,步军五千,约会起程,收剿山东。
高俅报仇心切,便又让呼延灼在京师甲仗库内随意挑拨兵甲。
呼延灼自然不客气,选讫铁甲三千副,熟皮马甲五千副,铜铁头盔三千顶,长枪二千根,衮刀一千把,弓箭不计其数,火炮、铁炮五百余架,都装载上车。
临辞之日,高太尉又拨与战马三千匹。
三位将军各赏了金银绸缎,三军尽关了粮赏。
你看,朝廷不是没钱没粮,而是愿不愿意去剿匪。
高俅、蔡京都怒了,下了决心要平定山东,那分分钟就安排妥当。
呼延灼与韩滔、彭玘都立下了必胜军状,这才辞别了高太尉并枢密院等官,直扑向山东。
山东之祸,不只在沂州的猿臂寨。
水泊梁山的匪寇、青州的大小山头……都在讨伐之列。
京城这么一动,兵马还未上路,曹杰便已经得到了消息。
当即八百里加急传递消息往各分舵。
正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马万来相见。
聚义厅再度热闹了起来,商议抵御呼延灼。
“呼延灼,此人可称上将。”宗泽不急不躁称赞了一句,随之道:“他有连环马精锐骑兵,若用大炮轰杀,却是不美,可用钩镰枪来破,到时,我梁山便能得其精锐,大增实力。”
“哥哥,宗先生,禁军金枪班教师徐宁,绰号金枪手,善使钩镰枪,乃是小人的堂兄。小人可去劝降。”
“金钱豹子”汤隆不是战将,本不用他来参会,今日却被曹杰特意请了过来。
一听宗泽所言,立刻上前说道。
“……”
宗泽望向汤隆,眉头微微一挑,又扭头看向坐在头把交椅上的曹杰,笑道:“原来你早有计划。”
“只是一些粗略小计,还要请先生润色润色。”
“先赚徐宁上山吧!老夫可没精力来给你练兵……”
宗泽这样说,说明他也会些钩镰枪法,可破呼延灼。
“我已派遣时迁去东京徐宁府上盗甲,此人家传雁翎圈金甲,爱其如命,等盗得了甲,便由汤隆假称曾在路上见过盗甲人,将徐宁骗出东京。到时候,轻松赚其上山来。”
宗泽点了点头,起身道:“这些小事伱自行解决,我去安排这场大战的事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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