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撒宇航扭曲愤怒的脸,夜笙竟然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到底怎么了?”撒宇航一张冰冷的脸盯着夜笙。
夜笙刚要说话,却被瑞娇给拦住了:“行了,你甭解释了,看他现在能起来吃人吗?”
“你,你们?”撒宇航指着瑞娇和夜笙,话没有说完,可能是任何被扯动的缘故,他不由得紧皱眉头。
瑞娇忽然想起来了,忙着给他喂药了,竟然忘记了帮他包扎伤口,于是,她上前将撒宇航一把摁倒:“别嚷嚷了,伤口还没有包扎,现在我是郎中,听我的。”
撒宇航的一双眼睛盯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瑞娇,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像中了邪一样,乖乖地被她就这样摆弄着,像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玩具一样,撒宇航不由得惊愕:“本宫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了,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觉得听她的话是一种无上的幸福了?”
瑞娇将自己的裙角撕下了一块,在撒宇航的伤口上敷药,然后迅速地包扎,动作的娴熟与干练远在撒宇航的想象之外。
“不要动,小心”瑞娇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晕倒在了地上。
撒宇航见状,睁大了眼睛:“夜笙,怎么回事?她怎么了,这是?”
“主子,您与那几个黑袍在争斗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刺了一刀,没有想到那剑上有毒,而我们又不能多耽搁,万一那些人又杀个回马枪,我们是没法应对,这才按照小姐的吩咐,走小路,寻找药材,先为主子疗伤,可小的出去抓药了,小姐却亲自为你吸了毒液,然后将药咀嚼了送至您的口中,如今她晕倒,想必也是中毒所致。”
夜笙的话说完,撒宇航立刻就咆哮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药,药还有没有?”
夜笙急忙把剩下的药拿了过来:“主子,还,还有一些。”
“那还愣着干什么?准备水给她送服。”撒宇航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正在马车上,而且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
“主子,没有水。”
“那,刚才本宫怎么服下药的?”这撒宇航还真是的,刚才夜笙说的话看来又需要重复一遍了。
“主子,是小姐自己嚼碎再喂给主子的。”
撒宇航的一张脸,顿时唰的一下就红透了,说话也支支吾吾了起来:“那,那就赶紧地,将药拿过来,本宫喂她。”
“主子,您之前可是很忌讳这些的,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夜笙不确认地又问了一遍。
撒宇航震怒:“以前是以前,本宫一个堂堂男子,竟然让一个女人舍命相救,而现在眼见她是为了救本宫而性命堪忧却束手无策,这跟孬种废物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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