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烟一直以为她重伤了莫子晴她还不敢声张，心底得意极了。
直到有一天她被莫柔骂了，她才发现被烫伤的根本就是替身，而她，竟然连真正莫子晴的面都没有见过。
当然这些都是看她快要死了，才勉强告诉她的。
“还有，我总在云阴身上闻到一股轻微的中药味，我曾经在某个地方闻到过这种味道，你知道在哪儿吗？”夜慕黎盯着龙渊澈问。
龙渊澈觉得此时嗓子像是被水泥给封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夜慕黎看着的双眼，薄唇轻言：“在莫子晴的专属套房。”
她也特意打电话问过苏以南，莫子晴的母亲姓云，他更找到了一张她小时候的照片传过来……
五官跟云阴如出一辙。
种种细节联系起来，这就是答案。
“龙渊澈，我爱你，毋庸置疑！”夜慕黎坦然望着他，坚定开口。
龙渊澈沙哑着声音说：“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我知道，但我只能就停留在我爱你这个程度上了。”
“深爱不是病，回头才致命！”
“你可以为了莫子晴保密，我没有任何问题，但我不想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成为他日我身上刻骨铭心的伤口。”
“就像五年前，你失忆是不可抗力，可是秦寿、封陌、季八……你的那么多属下，只要有一个人留下来保护我，我又怎么会落到那步田地？”
对上她质问的眼神，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龙渊澈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这是真的不要他了。
他的老婆真的不要他了，听起来好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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