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丛鸿飞,你做什么,你,我……”何湘语马上便用衣服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对着丛鸿飞高声大喊道,“流氓,流氓。”
丛鸿飞的脸蛋顿时一阵炽热,整个人完全没有来得及出现生理反应,便逃走了。
幸好这个时候天还尚早,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之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丛鸿飞逃入自己的房间以后,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整个人直接往床上扑了上去,蒙头便睡。
老实说,长这么大,丛鸿飞可从来便没有见过这么一身酮体出现在他的面前,心里那个害臊已经到了极点。
直到这时,丛鸿飞才发现,他昨晚辛辛苦苦做好的正骨水,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肯定是刚刚落在何湘语那里了。一想到这里,丛鸿飞完全便没有了回去的勇气。
与此同时,何湘语却穿好了衣服,并发现了丛鸿飞落在地上的那瓶正骨水。
看着那瓶正骨水,何湘语马上便回过了神来,知道这不就是常见的跌打酒吗?很显然,丛鸿飞早早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她送跌打酒来的。
一想到这里,何湘语反而忍不住甜蜜地笑了起来,甚至脑海里满着丛鸿飞刚刚跌落在地上那个傻里傻气的模样。
一边想着,何湘语一边打开了丛鸿飞制作的正骨水,轻轻嗅了一下,发现这正骨水和普通的跌打酒好像还十分不一样。
她想了想,用手指轻轻沾了点,摸在自己受伤的脚踝上,又轻轻地揉着,一边揉着,一边在脑海里又浮现了丛鸿飞刚刚跌落在地面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偷笑了。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后,何湘语突然出现在丛鸿飞的房间里。
丛鸿飞见着何湘语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何湘语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丛鸿飞,说:“你觉得我这个时候应该要做什么呢?”
丛鸿飞神色一紧,心里马上以为何湘语这是要找他理论来了,连声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
何湘语去突然微微一笑,说:“大清早送这个东西给我,也是无意的吗?”
说着,何湘语把丛鸿飞落在她那里的正骨水从身后拿了出来。
丛鸿飞见着这样的情形,登时愣住了,不知道何湘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湘语却非常认真地说道:“用一瓶跌打酒,便想我改变对你的看法,你休想!”
说着,何湘语转身便走了,也不把正骨水还给丛鸿飞,而是直接便拿走了。
这一下,丛鸿飞真的有些摸不着后脑了。
何湘语这是什么意思呢?丛鸿飞以为她一定会哭哭啼啼过来找他理论,却没有想到,刚刚的事情在她眼中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丛家的二十亩田地已经种上了甘蔗。
甘蔗苗在春天的催促下,开始生根,抽出新的笋子,垂下弯弯的甘蔗叶子。
就在这天中午,饭点的时候,老蔡却迟迟没有回来。
放在以前,老蔡可是中午还没有到,便挑着两篓筐铜钱回来的,可是今天,到了日上三竿,丛鸿飞都还没有见着老蔡的半个影子。
丛鸿飞疑心,老蔡是不是遇到什么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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