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傅元嘉才回过神来,老康是变着法的折腾自己,而且还是报复性的,一打听才知道,是她额娘当年做的孽。
沐休回府,傅元嘉终于见到了郭络罗氏,“额娘,女儿斗胆问您一句,您还未出阁时,可是可是认识皇上?”
“呃”
郭络罗氏变了脸色,支支吾吾地问,“他可是为难你了?咳咳”
“额娘!”
“诶。”
“您当年到底把皇上怎么了,您看看女儿这黑眼圈,在看女儿都瘦了,腰都跟麻杆似的了,额娘,您就说实话吧!”
傅元嘉惨兮兮地说道。
“”
郭络罗氏陷入了沉默,起立转身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从里头拿出一条小马鞭,递给了傅元嘉,“拿去吧,额娘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这是?”
傅元嘉二脸懵逼,一条马鞭能说明什么,难道不应该拿出什么定情信物什么的嘛,玉佩哈,指环哈,最不济也来个手帕香囊什么的。
“拿去给皇上,他便不会为难你了,顺便替额娘捎一句话去,你骑猪撞树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郭络罗氏捂住脸,暗笑不跌。
“呃”
傅元嘉看着手里的烫手山芋,她就多余问,现在她也知道了,不知道老康会不会杀人灭口,额娘你真的把人家害苦了。
不如及时行乐!
好不容易出了一趟宫门,傅元嘉给郭络罗氏请了安之后,便直奔姻缘馆找冬白玩去了,一进门便吃了一大口狗粮。
花照水像是跟屁虫一样,跟在冬白的后面,不管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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