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尽然吧!”
郭络罗氏看得通透,说话一针见血,按照富察元琴的个性,必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伺机报复,“如今你在明,她在暗,若是对你做什么,你又怎会知道。”
“是。”
虽然觉得郭络罗氏说得对,但是这可恶气如果不出,她实在是不能接受,非得憋屈死不可。总而言之,富察元琴这也算是求仁得仁吧。
“往后你需得小心提防了。”
“嘉儿知道了。”
傅元嘉点点头,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大家都告诫自己要收着点,那么便听人劝吧,向郭络罗氏告了辞,便回屋了。
接下来的一阵子,傅元嘉都很是低调,尽量不出现,让流言渐渐地被淡忘。
其实,暗地里她还是常去姻缘馆,偶尔也去找花照水一起喝酒聊天,从他的口中探听胤裪的消息,知道他一切都安好。
又听说凤白衣回岭西了,也不曾在京中遇见。
那天,她听了一出戏,从园子里回富察府,一进门便听见里头闹哄哄的,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傅元嘉这心里也直犯嘀咕。
“怎么了?”
“奴婢去瞧瞧。”冬白寻声而去,看着一帮人,不知道在找什么,她随手拉住一个小丫头,询问道:“怎么了?”
“冬白姐姐,珍珠跑了!”小丫头怯怯地回答。
“什么?”
“珍珠跑了。”
小丫头快哭出来了,因为今天夜里是她当差,可是没想到具体人就不见了,心里比谁都着急,抓住冬白的袖口说:“冬白姐姐,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我去给主子回了话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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