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白放下手中的书稿,转过身来,一脸疑惑的问:“主子,您为什么要让王大夫开安胎药啊?”
“”
果不其然,她猜的没错,冬白果然是不理解自己的行径。傅元嘉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吟了两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二姐临走时候的神情,让我心中很是不安,怕有什么岔子。”
“主子,您哪里是不安,分明就是挖了个大坑!”
荣嬷嬷竟说大实话,傅元嘉心虚地吐舌头,“那也不能怪我呀,谁让她自己心眼多,想一出是一出,她要误会我没有办法呀!”
“什么意思?”
“主子今天吐得厉害,怕是琴格格以为咱们主子做了丑事,怀了身孕了,走的时候那神色,得意全写在脸上了。”荣嬷嬷无奈解释。
“昂?”
冬白很是诧异,不过就是病了,吐了两口竟然被怀疑是怀有身孕,“所以主子您就让王大夫写安胎的药方,自己给琴格格送了一个证据确凿!”
“咳咳”
把戏被戳穿了,傅元嘉就觉得有点不好玩了,稍稍辩解了两句,“若是她贼心不死,定然是会去半路截了王大夫,若是她无心害我,又怎么会中计?”
“”
“格格,您这心眼,琴格格怕是要吃苦头了。”
“主子,用刀把您剖开,您这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吧!”冬白惊诧地直摇头,自己主子如此腹黑,她能苟活至此,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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