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后那的时候,他救过自己一命,躲一次两次还说得过去,若是久了,那就是实在不给面子。
“主子,四阿哥又来了!”
“嗯。”
傅元嘉浇花的手一顿,抿了抿唇角,说:“请四阿哥进来吧,你去准备一些茶果点心,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是。”
冬白点点头,便退出祠堂。
不多会儿,四阿哥便已经站在傅元嘉面前了,她微微一笑,朝着胤禛行礼,“奴才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请坐。”
“免了。”
“谢四阿哥。”
两人之间忽然变得客气又疏远,少了之前的亲昵,傅元嘉面上也是淡淡的,波澜不惊地说话,看似没有什么不妥,却是最大的不妥。
“你还在生爷的气?”
“奴才不敢。”
傅元嘉低头回话,给他沏了一杯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就是在生气啊。
“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的事?”四阿哥轻嘲。
“自然有。”
“什么事?”
“上天揽月,五洋捉鳖,还有便是长伴君侧,这些奴才都不敢。这世间若有一派悠然自在,便是奴才心之向往之所。”
傅元嘉轻声说道。
“长伴君侧。”四阿哥兀自呢喃,咀嚼着其中的深意,“你确实在生爷的气,说吧,要爷如何你才能不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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