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外头传来敲门声,夏红正端着脸盆在外头候着了,傅元嘉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夏红进来后,规规矩矩的做事。
说话做事似乎大胆了许多,瞧着也没那么拘束和唯唯诺诺。傅元嘉嘴角划过一丝笑意,对夏红的改变十分满意。
一连几天,富察府里都安静如鸡。
直到那天晚上,安佳氏的院子里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吓得傅元嘉的手一抖,差点就把到嘴边的汤给洒了。
“这”
“主子,宋姑姑让安姨娘吊在树上打呢!”夏红急匆匆的跑进来,回禀道。
“哦!”
傅元嘉听了,朝着冬白递了一个眼色,冬白立马会意,拉着夏红将宋姑姑送来的那一床被子铺上。她自己则慢慢悠悠地放下汤碗,站起身来,正了正衣襟。
“走,咱们去瞧瞧宋姑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听说老爷和老夫人已经过去了。”冬白小声嘀咕道。
“嗯!”
傅元嘉轻哼一声,步子迈得不紧不慢,既然便宜老爹都已经过去了,自己这个病秧子还是走慢些才合乎情理。
一进院子,便看见宋姑姑被扒了衣裳捆在树上。发丝散乱,满身血痕,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冷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
金秋十月的京城,已是入夜微寒的季节了。
傅元嘉由着冬白搀扶着,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站着,瞧着富察马齐的脸色很不好,安佳氏又在一旁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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