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冬白吓得倒茶的手一哆嗦,“您可不能这么说,阿哥是龙子,怎么怎么能说是狗呢!叫别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大惊小怪!”
傅元嘉没好气地摆手,“来,让本格格瞧瞧,那个熊孩子到底写得啥,瞧这字写得还不错,但是比起我还是差那么一点。”
其实,拿到手写的信,傅元嘉还是挺兴奋的。因为现代人早已习惯了用输入法代替了手写,冰凉的键盘,永远无法代替手指炽热的温度。
阅读的每一个字,都能读到写信人心里的冷暖。
“什么嘛!”
傅元嘉忍不住吐槽,“他挨罚跟本格格有什么关系,怎么能赖我呢?冬白你评评理,是他自己偷溜出宫的,让李泰捎个信,我也好找阿玛帮他编个理由不是!”
“噗嗤”
“你笑什么?”傅元嘉狐疑地瞧着她,冬白抿紧唇角的笑意,“奴婢没笑,奴婢当真不敢笑话主子。”
“哼!”
明明就是憋笑,还说不敢,傅元嘉丢了一记刀眼给她,没好气的说:“笑吧,免得旁人听去,还以为我苛待了你。”
“主子,您心里还是惦记十二阿哥的,虽然嘴上不说,可听闻皇上不过是罚他禁足,您心中也是安慰的,还寻思着让老爷帮着圆谎,想来您心里还是有十二阿哥的。”冬白侃侃而谈。
“我?”
傅元嘉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会在意他?不过就是你们主子我心软,就是见不得人受苦,再说大家都这么熟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是,是,是,咱们格格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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