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劈柴呢!”
“哦,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傅元嘉合上话本,歪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见冬白出了院子,便翻身下地,在屋里翻箱倒柜了一番。
“终于找到了!”
傅元嘉拎着一个小匣子,之前冬白便是用它给自己换药的,想起大个子替自己挨了一藤鞭,定然没人给他包扎。
那只好自己亲自去了,就当做是还他一个人情。
想着,她便拎起小匣子出门了,七拐八拐地边来到了后院柴房,大个子正撸胳膊挽袖子,赤裸着上身劈柴。
数九寒天,他竟干得满头大汗。
傅元嘉吞了一口唾沫,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一眼睛不要紧,往前一走险些撞上墙头。
见状,阿树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伸手一揽,她便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哎哟!”
“娃娃”
“阿树,那咳咳,是你啊吓我一跳。”她磕磕巴巴地说话。
她也不知为何怎么就紧张起来,手心都冒汗了,连吸了几口气,才将心情平复下来,“你你干活呢!”
“昂!”
阿树老实地点头,奇怪地盯着她看。
“你转过去!”傅元嘉命令道。
“哦!”
阿树乖乖转身,将结实的后背露给她看,傅元嘉一看便皱了眉,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傻子当真是没有包扎。。
脊背上梗起一条愣子,红彤彤的都肿起来了,叫人瞧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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