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就不好办,要是还摊上陈清都这么个优柔寡断的主,楚辞觉得自己还是趁早跑路吧。
前世历史上,主持变法的大臣,因为皇帝问题而死的,多了去了,楚辞可不想也变成其中之一。
眼见楚辞有撂挑子之意,陈清都急了,连忙咬牙应道:
“行,就听小辞的!”
好不容易从楚辞身上看到了希望,陈清都可不能真让楚辞撂挑子了。而且细细想来,剑气长城人心之所以变得如此,也和自己这些年太过放纵有关了,也是时候该管管那些心野了的家伙了。
“这才是我印象当中,那个面对三教祖师时,都敢喊出“那就打啊”的陈爷爷嘛!”
见到陈清都同意,楚辞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少给我戴高帽子了。”
陈清都冷哼一声:
“走吧!”
“等会儿!”
楚辞连忙叫停了陈清都,而后本体与阳神分离。
“带我走就行了!”
楚辞阳神开口道。
要办的事太多了,楚辞不得不分身行事,不然非得把他累死不可。
陈清都无所谓,只是看向走进来的宁姚道:
“宁丫头,你走吗?”
宁姚闻言,看了看楚辞本体,又看了看楚辞阳神,做出了选择:
“不走了!”
楚辞阳神去干什么,已经说了,剩下的本体想干什么,可还不知道呢,当然要跟着本体。
“行吧,你们小两口玩吧!”
陈清都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赶在宁姚拔剑之前,带上楚辞阳神立马消失了。
“媳妇儿,你不走的话,可真就要给我煎药了。”
楚辞边说边走出茅屋,来到了城头。
楚辞可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要来剑气长城,是为了铸第五柄剑的。
“想的美!”
看来得抽空跟白嬷嬷学学才行,宁姚才不会承认自己不会煎药呢,。
但接着宁姚反应了过来,眉头微蹙,这混蛋又要干什么危险的事情?不然怎么还需要自己煎药。
“放心,没有什么危险,只是需要药液辅助修炼而已。”
楚辞看出了宁姚的担忧,解释了一句,而后将一件咫尺物递给宁姚:
“都已经分好了,一瓶药液一桶药浴,我每天戌时19点回去,媳妇儿既然不愿意,就帮我交给白嬷嬷吧。”
“就这么简单?”
宁姚接过咫尺物,这样的话自己也不是不能干。
“不然嘞,一开始我在剑气长城又不认识什么人,只能自己尽量的提早把需要用的东西备好。”
楚辞耸耸肩,而后寻了块不碍事的地方盘膝坐下,最后与宁姚说道:
“媳妇儿,为夫不建议你看的,能不能先撤一下?”
铸剑过程中他可是很凄惨的。
“哼,休想瞒着我干坏事。”
宁姚在抱拳倚着城墙,不看看到楚辞要做什么,她可不放心。
楚辞其中也知道劝不走宁姚的,而且更瞒不住。
摇了摇头后,心神一动,楚辞眉心一滴金色液体飞出,正是眉心界中液化的最是纯粹的金灵力。
而后,就见楚辞双手结印,指尖变化间,一道道灵力剑印凝结而成,而后融注入了那滴金灵力当中。
除了要为自己铸剑之外,楚辞还要顺便铸造早就已经答应阿良的剑。
“嗡!”
随着剑印入体那滴金灵力随之像是活过来了一般,于楚辞面前跳动着,荡漾出层层剑气波动,每一圈都会比下一圈更凌厉。
“这就是他的铸剑本事吗?”
宁姚瞪大眼睛看着,她早就知道楚辞铸剑本领非同一般,但亲眼看见楚辞铸剑,还是头一次。
“嗡!”
不知过了多久,那滴金灵力归于平静,甚至连原本璀璨的金光,都尽数收敛了起来。
然后随着楚辞手一指,那滴金灵力落地,融入了剑气长城当中。
以楚辞现在的八境实力,要想铸出一柄匹配阿良实力的剑,是不够的,所以必须要借助一些外力才行。
比如剑气长城,于楚辞而言,就是一座世间最好的养剑炉。
“接下来,就该自己了!”
楚辞摸出一瓶灵液灌下,补充了一下消耗不小的灵力,而后运转灵力将五脏六腑尽数保护了起来。
接着,就是铸剑第一步,加热“铁块”到合适的温度。
“轰!”
眉心界中,灸热浆流喷涌,在一次将世界天幕都冲破,涌入了楚辞的躯干。
那熟悉的炙烤灼烧,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焚煅之痛,在一次席卷全身,楚辞牙关死死紧咬,承受着。
“这混蛋!”
原本悠哉倚着城墙的宁姚见此,面色蓦然一变,这叫没有危险?楚辞身上的那股恐怖热流,就连她都感到了死亡威能,一个不慎,就是化为飞灰的下场啊。
难怪这混蛋不想让自己看,果然在干危险的事情。
但更让宁姚沉默的,还是接下来的一幕!
“来!”
紧咬牙关的楚辞,自牙缝中挤出了一沙哑的字眼。
下一刻,城头沉寂的道道剑意传承复苏,脱离城头而起,然后纷纷朝着楚辞躯干涌来。
各种各样的凌厉剑意在楚辞躯干当中穿梭,逐寸逐寸,每一块肉,每一滴血,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剑气反复冲刷。
这种恐怖的折磨,远比什么凌迟酷刑还要可怕千百倍。
尤其是在这当中,楚辞还要保持着清醒,双手结印,锤煅着自己身体。
“老婆子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姑爷四肢,为何会远强于境界了。”
一直隐于暗处的白嬷嬷现身,受了如此苦难,若是还不够强,那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白嬷嬷,你留下给他护法,我先走了。”
阻止楚辞,不让楚辞这么干,以楚辞的性子,肯定是不行,在旁继续看着,除了只会让自己揪心外什么都干不了。
最重要的是,楚辞如此拼命地修炼,宁姚可不想拖楚辞的后腿,她也得要抓紧时间修炼才行。
同时这样也能强迫自己,不去想楚辞正在经历痛苦。
“是,小姐!”
白嬷嬷点头。
宁姚握紧了手中的咫尺物,并没有给白嬷嬷,最后看了一眼楚辞后,身影离去。
白嬷嬷看着楚辞,脸上尽是心疼之意:
“才是十六七岁的娃啊!”
……
更改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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