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名穿着白西装的男子姗姗来迟。
拎着他的医药箱,步履从容地走在金碧辉煌的别宫里。
西门都快急死了,走在前面不停地催促,“萧医生,您快些吧?”
“不急。”萧少逸抚了抚自己的无框眼镜,白皙的皮肤上,五官清秀斯文。
也就只有这位爷,敢这么懈怠。
萧少逸走进卧室时,宗政迟正在看盲文书,靠在靠枕上,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戴上一次性消毒手套,不紧不慢地打开医药箱,对身后的西门笑道:“我就说吧,慢点没事。”
宗政迟这才放下手上的书,皱起眉头,“谁说没事了?没见我在忍着?”
“还真看不出来。看殿下您的风采,哪里像伤到了腰啊。”一边说着,萧少逸还一边阴阳怪气地笑。
来到跟前,弯下腰,“西门,灯对着这边。”
他的手刚碰到宗政迟,便被对方一把打开了。
虽然医生给病人看病,触碰一下的很正常。
可宗政迟毕竟是直男,受不了男人给他宽衣解带。
他摸索着自己的腰际,把睡袍解开,艰难地转了个身,把后背露给萧少逸看。
萧少逸微微一笑,也不觉得尴尬。
低下头,看到他腰际淤青一片,“青了,估计还有内伤,我给你拍个片。”
十几分钟的全身检查后,萧少逸才把口罩摘下,将一次性手套往旁边垃圾桶一扔,“行了,腰上是摔伤,没什么大碍。等会我开些外敷药一天两次按时敷就行。”
说毕,他看了眼旁边的西门,“你把我的医药箱拎出去吧,我和殿下还有一些话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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