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在例行仪式开始前再去看一下,结果果然又发现了那个小孩。
遇到他的那里,是曾经经常和母亲一同度过美好时光的地方。
母亲拨着竖琴,和自己一起唱着歌。
她的母亲其实和她并不是很像。
母亲是深棕色的头发,青碧色的眼睛。
和自己不一样。
那里不仅是充满了回忆的地方,也是母亲的……墓室。
所以她觉得这会不会是母亲的意思,就像是当时忽然出现又帮了自己这么多的……安禄山一样。
但现实来看,安禄山和那个小孩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明明那里也有着守卫的,它们却说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去。
萨拉陷入了沉思。
对于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孩子来说,随便一个傀儡都能轻易地弄死他。
“不论你是抱着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的,现在……死吧。”
话音未落,这个傀儡身上蹿出了一堆触爪一样地浅紫色的线,像这边缠了过来。
那个颜色特别像之前龙脉被吃了封印后暴走的颜色,就是颜色暗了些,比那看上去更诡异了一点。
写轮眼的力量还在,他能看清这些东西的轨迹,躲倒是也能躲开。
但他不想躲。
萨拉被扛回去了,她肯定是没办法再来救自己了的。
只能期待一下水门他们了。
但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也是敌人?
这个时候喊谁都不太好。
怎么办?
那边几个大人估计都不认识自己,就算喊他们也……
“……卡卡西……哥哥!”
那就喊卡卡西好了。
反正卡卡西不在这,一时间也解释不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
“……救我!”
他一边喊着,一边像是受惊一样地后爬了好几步,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傀儡的第一波攻击,然后果断地把事情变得更麻烦了。
如他所料,虽然那边那几个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小孩喊出了熟悉的名字……先救下来再说。
救援行动果然交给了速度最快的水门,油女家的大叔也不知道躲在了哪里,只看到了一堆虫子涌了过来,干扰傀儡的视线和感应。
然后……就跑了。
丁座甚至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原地只剩下了百足的那一个孤零零地傀儡,一愣一愣地靠着喷射器飘在空中。
百足从一个看上去像是在虫腹的地方,穿着他那身像是祭司的衣服站起来,眯了眯眼睛,什么都没说。
水门抱着他去了个看上去非常破旧但感觉比较安全的地方。
另外的两个人也出现了,都戴着奇怪的面具。
面具的花纹……有点像部落游戏里看到的那种。
秋道大叔的面具也像人一样,丰满可爱。
油女家大叔背着的乍一看像是我爱罗的那种大葫芦,仔细一看……是炸药外形的东西,不过和葫芦一样,也有塞子。
一想到里面都是虫子,鸣人就觉得可怕。
他看了眼油女志微以后,就往水门怀里缩了缩。
……怎么比卡卡西都瘦?
水门确实比成年的卡卡西瘦一点,但也稍微矮一点,所以体型应该差不多。
但现在的水门……大概撑死最多二十岁吧。
不愧是美少年。
“接下来怎么办?”丁座翻了翻包,找出了一块糖,有点不舍地递给了水门怀里的鸣人,“难道我们要带着个小孩子吗?”
“嗯……先简单问一下吧。”水门接过了糖,戳了戳鸣人的脸,“已经没事了。”
鸣人听声抬头,看到的还是那个面具。
要是真的小孩的话,估计还会被吓哭的吧。
他心里吐槽了一下,然后很不给面子地……开始嚎,一边嚎一边挣扎着想跑。
“那个……”水门手忙脚乱地试图抱稳这个小孩。
问题来了,哭闹的小孩该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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