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烟看了看四周,将他拉到僻静处问道,“抓到人了没?”
总管师弟沮丧又愤慨道:“让那帮孙子给溜了!”
“溜了?那你凭什么断定是蜀山弟子所为?”
“师姐,我们的人认出了那几个年年都会来凑热闹的混蛋!而且我又听说昨儿个,那几个混蛋还下山跟我们抢人!”
“抢人?什么人?”
师弟回头朝茅房的方向瞥了眼,有所忌惮的小声道:“正是今天半道上冒出来,坐在蜀山大弟子身边那位”
白若烟不屑地冷哼,“一个无才无德之徒有何可抢的?”
“可、可是师姐你再仔细想想,那人可是半道上被苍梧师兄带回宴席的,而且我听说他正要开席时又溜了?!”
白若烟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娇媚的五官渐渐扭曲了,咬牙道:“你立刻回膳房让他们重新烹制食物款待客人!”
幽静的无为学院里似乎不知时光几何。
萧轩对眼前的小道童产生了深深地悲悯情怀。
自说自话了好一阵子,忍不住把衣兜里的酥糖全部倒出来,笑着说:“给,羽山师弟,我身上就这么多糖了。你留着”本想说你想爹娘时吃一颗,但这话不能说,说了恐眼前的小小人儿会不够坚强,会偷偷抹眼泪儿。
“留着想吃就吃一颗!”
羽山拿起一颗用细麻线捆扎的酥糖,眼睛里泛着微红的光泽,“多谢师兄。”
见不得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孩子这般可怜兮兮的,萧轩拍着胸说:“这样吧,羽山师弟,你我二人结为义兄弟可好?以后呢,我的兄弟就是你的,你就有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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