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枚胸针,用黑瞿石雕刻了辟邪的麒麟。
回来的时候,一眼就见到了江陵身边围着两个人,顾盼嘴角微翘,还是走了过去。
“啊!”她低呼一声,被人撞了。
“抱歉,是我不小心。”那人赶紧道歉,神态从容地取了手帕出来递给顾盼,他杯中的酒洒了一些在她的衣袖上。
“没关系。”顾盼接过帕子擦了擦衣袖,看了一眼男人,是刚才在谈论的那个年轻男人。
顾盼还了手帕,去了一趟洗手间,收拾好后出来,正好见到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手机,然后跟身边的人告辞离去。
她眯了眯眼,嘴角微翘。
走到江陵身边时,他爸妈已经不在了。
“刚才见到伯父伯母了,还想着打招呼来着,出了些意外泡汤了。”
江陵赶紧摆了摆手,“你这样子正好,刚才他们在八卦我们,我都应付不来。”
“都说了些什么?”顾盼笑着追问。
“没、没说什么……”江陵脸红了。
两人驱车离开蒋家,难得今晚没下雪,除了吹着冷风,一切美好。
宴会散场后,蒋老夫人把蒋琰叫到了跟前。
“你跟那个小女娃是什么关系?”老太太严肃地问道。
蒋琰不解奶奶为何这么问,只是回道:“跟她是朋友,这次邀请了她过来。”说完又补充一句,“对了,她是卫家的人。”
“卫家?难怪了。”老太太缓和了面容,“不过我竟然不认识她,这黑瞿石的麒麟图胸针有钱也买不到,能驱邪避凶,小丫头挺有心思,刚才跟她说的话都是客套,你替我好好谢谢她,或者请她到府上一聚。”
蒋琰愕然,奶奶未免也太看重顾盼了,不过他倒也答应了。
“你跟卫家有缘,奶奶都八十岁的人了,看人也能看的准一回了。”
蒋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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