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将鸟巢拿起,内息灌注指尖,在鸟巢底下的的枝柯交叉处钻了一个小洞出来,然后他将那人皮秘籍,卷成一卷,塞进了洞内,摘了几片榆树叶子将洞口塞死,再将鸟巢重现放好,这才轻飘落地!
他并不急于研究这卷胎藏经,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相信解雷的死,很快就会被发现,到时候这案子就成了一案套一案的案中案!
他准备等看看风头再说!
段融做完这一切,便缓步走到了房屋的西侧里间,将门窗关严,拿了火盆和干柴来,用火折子点了火,段融脱了衣服、筒靴、摘了头巾和面具,一起扔进了火盆里火堆中了!
段融这才掩了门,拿着手中的一叠银票,走到东侧的里间,点亮了油灯!
他的那身褐色短打和一双黑布鞋就放在了那里!
段融将短打穿在身上,数了数手中的银票,一共是六千八百两!
段融笑了一下,将银票塞进了衣襟内兜,随手抓来毯子,一裹便沉沉睡去!
他的确是太累了!
他虽身为源顺镖局的学徒镖局,但偶尔回到自己的院落睡一晚,谁又能说什么呢?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谁还不能有个怀旧之情吗?
段融这一夜,睡得很是瓷实!
天才蒙蒙亮时,远远近近的鸡叫声,就隐隐传来!
段融嫌聒噪,用毯子蒙了头,又睡了半个时辰,方才爬起来!
他起了床,才去西侧的里间一看,只见屋中间的火盆里,只剩下半盆的黑灰,因为门窗关闭,屋子里还残余着有些呛人的淡淡烟味!
段融开了门窗,通通风!
然后端起那火盆,将火盆里的残灰,扣进了厨房的灶台里!
段融顺手将火盆扔在了厨房的角落,拍了拍手上的黑灰,到院子里的井水旁,提了一桶清水上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皂角,将周身和头发,都洗了个干净。
段融洗完后,一身清爽,大摇大摆地出了自家的院落,在街上吃了些早点,便回到了源顺镖局。
段融一回到源顺镖局,还没回宿舍,便先往萧宗庭的院落去了一趟。
他已经两日没来,算上他刚回来的那日,萧白鲛的灵柩已经停了三日了!
段融还不太清楚,此界的丧葬规矩,按照他前世的风俗,一般停灵有三日、五日、七日之说,具体要看天气变化而定!
虽然青州此时的天气,还不算热,但热气也在一天天的起来,段融估计出殡也就是这一二日的事。
段融刚到萧宗庭的院落里,便发现内院里,竟然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
却原来是阮凤山昨夜后半夜回来了!
今日一早,他便携带着他的五房妻妾,携幼将雏,一大堆人,来给萧白鲛拜灵!
黄安带着几个小厮仆从一起跟着侍奉……
这样一来,原本并不是很宽敞的内院,就更加拥挤了起来!
阮凤山一家尽礼后,萧宗庭将阮凤山迎进了屋里,侍茶相陪!
内院内,阮凤山的一个幼子,被一个俏丽的丫鬟抱着,却一个劲地在那一边哭闹一边伸手打人……
段融的目中闪过一丝嫌弃,他目光扫过灵堂前的萧玉和朱小七,见两人精神尚可,便稍稍安心了些。
萧玉和朱小七,虽要夜夜守灵,但两人轮换着休息,倒也不至于熬坏了身子……
内院的里间内!
阮凤山礼节性地呷了一口茶,看着萧宗庭,道:“萧老,你要保重身体!源顺镖局这副重担,可不能少了你啊!我一个人的膀子可是挑不动啊!”
萧宗庭嘴唇哆嗦了几下,道:“掌柜的,放心,我这老命,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只是白鲛乍去,有些伤情而已……”
阮凤山叹了口气,道:“白鲛那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命不好!”
阮凤山的言语间也有几分哀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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