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杨震昨天说了啥,根本就全忘记了,哪里知道怎么接上去,便道:“算了,我从头跟你说吧。”反正他受了伤,赋闲在家,有个人唠唠,只当消遣。
“许儒虎才落网的时候,解头因为抓捕他受了伤。就让我和雷哥,轮流看守关在死牢内的许儒虎。”“雷哥早已经成就了内息境第二重,即便是在老一批的捕快里,也是不弱的。”
“至于我,解头是看我做捕快不过大半年而已,就成就了内息境第一重。人又机灵活泛,便想着培养我,以后好给雷哥做个副手!”
杨震说到这,停顿了许久,只顾喝汤吃烧饼。
这已经是杨震,第二次在段融面前,特意提这个事了。
大半年成就内息境一重,假如杨震知道段融不到两个月就成就了内息境第二重,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然,这速度要是跟,源顺镖局的赵穆那个实习镖师比,那是快了不少呢!
段融知道杨震在等什么,他在心头叹了口气,说道:“杨震你从小打架就厉害!练武,你确实很有天赋!”
杨震果然抬起头来,眼睛发亮地笑了一下,咽下了嘴里的烧饼,嘚瑟地说了句,那是自然,然后才继续说道:“原本以为此人关在死牢就是十来天的事,谁曾想竟关了一个多月。我跟雷哥,分成两队。一队晚上守,一队白天守。”
“一个多月下来,搞得兄弟们苦不堪言!”
“也就是前天晚上,换班的时候,雷哥告诉我们,宗门钦使的信函,上午已经到县衙了,说是第二日午时前后,就能到贤古县。”
“兄弟们听了都是大喜,也就是那晚就是我们熬的最后一晚夜班了。”
“雷哥一走,大伙都乐得不行了。有人当时就说要出去买酒来庆祝,被我压了下去,说散班了带大家一起去吃早市,大伙才作罢!”
“你确定那解雷,真是走了?”段融忽然看定杨震,插话问道。
杨震狐疑地看了段融一眼,一时不知他忽然这么问的意思,一头雾水地说道:“确定啊!我看着他出的地牢箭楼的大门!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杨震一愣,愠怒道:“你别老打断我!一会儿讲到哪,我都忘了!”
“讲到你说散班吃早市……”段融没好气地白了杨震一眼。
“哦,对。然后大家就去正常的巡查值班了,倒是一夜无事!”
“黎明时分,天色最黑暗的时辰……眼见就快要交班了。熬了一夜,大伙都是精疲力尽的。连我站在那,也忍不住一个劲地扎盹儿!”
“但,就在这时!”杨震说着,忽然就脸色一变,两眼射出惊异的光来,就想忽然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背着许儒虎就从死牢里,跑了出来!”
“他就那么……跑了出来……”
“大伙都是一愣,我第一个反应过去,冲了过去……”
“他打伤了我,窜逃出去!”
“说起来,也是窝囊!箭楼上打盹的兄弟根本没反应过来,一箭都没放,就让着厮给跑出去了!”
“兄弟们在夜色沉沉中,追了出去,那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一片巷弄里!”
“当时是黎明时分,城门还没开!兄弟们一边去通知让守城的衙役们加强防范,一边去告知了解头,随即就展开了全城搜捕!”
段融沉默稍顷,道:“我记得你说过,那许儒虎身上,是带了重锁的?”
杨震的眼神忽然跟见了鬼似的,道:“最他妈诡异的就是在这,回头我们去牢内察看,许儒虎身上的重锁,竟被钢丝线锯,给锯断了!”
“两具琵琶形的重锁,穿透了他的锁骨!他连吃饭都费劲!就算给他钢丝线锯,他也没那劲,能锯断孩儿手臂粗的锁扣!”
“而且,就算是正常人,要有线锯,锯断那重锁的锁扣,估计都得好几天呢!”
“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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