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是我的族人,我救他了吗?我没有兄弟。”
先生的声音里多了恨意。
“可是你救我了,你在我小的时候,救了我!如果现在在海里的是我呢?”
苏笛拉着先生的胳膊,摇晃着,任凭眼角的泪涌出。
“你”
先生重复了一句,垂下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透明的避难球飞到塔克一家上空,苏笛把四个人拉了上来。
当最后一个上来的吉米的脚收进避难球,巨浪已经吞没了整片大陆。
避难球在海洋上空低飞,海面无数的死尸、柱子、断壁残垣。
苏笛捂上了眼睛。
远处,一条巨大的鱼尾摆动,带着耀眼的光柱,驶向更广阔的海洋。
苏笛和先生站在海边,遥望着远处的朝霞。
太阳快升起来了。
身后的塔克一家默默站在那里。
“这是哪?”
苏笛问。
“古埃及,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去别的地方,过了地中海,就是希腊了。”
苏笛回头,走向塔克一家。
米娜紧紧抱住了她。
“姐姐。”
苏笛爱怜地揉了揉米娜的头发,这应该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哦,对,这个还给你。”
苏笛从脖子上摘下米娜的项链。
那是海洋盛会开始之前,米娜邀请苏笛戴上的,有谁知道那时的无意之举,竟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不,还是你的。”
米娜握住了苏笛的手,从苏笛的手上拿起项链,再度给苏笛戴上。
“这是我们姐妹的见证,我会想你的。”
苏笛眼睛一酸,她已经超出先生允许的限度,请求先生救了塔克老爷一家,不能再要求别的了,忽然想起战国时期的坠儿,那个在被浑沌送回过去的瞬间拿走了自己的翻译器的傻丫头。
原来穿越时认识的人,交往的朋友,是这么沉重的负担。
再美好的人类情感,也抵不过千年历史的沧桑。
先生走来,冲着塔克一家点头示意,拽着苏笛的胳膊。
红色电话亭启动,苏笛最后见到的场景,是塔克老爷搂着夫人,吉米牵着米娜的手,向他们挥手告别。
公元前350年,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理想国中第一次描绘了亚特兰蒂斯:
苏格拉底的门生克里西亚斯讲述其曾祖父从希腊诗人索伦处听到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故事。
索伦在埃及之旅的时候听到了亚特兰蒂斯的传说。
公元21世纪。
考古人员在埃及卢克索发现一座墓穴。
墓穴的宏大显示出墓主人家族的显赫。
古墓中出土的文物都是古埃及时期的黄金文物,每一件都世界知名。
其中有两件最引人注目:
一件是黄金匕首。
剑身除了黄金以外,还融合了很多天外陨石,这些陨石元素地球上尚未发现,被考古学家们称为“来自外星球的匕首”。
另一件,则是墓穴墙上的壁画。
壁画记录着这个家族世代的故事,虽然很多已经模糊不清,但有两个人形形象和一个红的长方形多次出现。
考古学家推测这两个人形形象是一男一女,有人认为应该是墓穴家族的保护神图腾,也有人说是象征爱情。
但类似的形象从未在同时期其他墓穴以及后世出现,这些形象是从哪里来的,又有着怎样的含义,令考古学家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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