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小白拉向一旁,悄声问道:“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小白似乎有些为难:“你说的哪次见面啊?”
“还有哪次?我们几个月前刚见面的啊!”
“哦,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几年前,那就是你把飞船当成旅馆来住宿。”小白说的没错,但几年前是什么意思?
没有时间让苏笛怀疑,她看着面前的小白,与昨天那个刻薄尖酸的小白相比,今天的小白应该是真的。
如果眼前的小白是真的,昨天的那个“小白”又是谁?
看着几个人手足无措,车上的坠儿忍不住,跑到前面驾车。
“穷人家的孩子,什么都要学一点,我虽然驾驶得不好,但起码还是会的。”
苏笛、先生、小白坐在车上。马车徐徐启动,车轮碾过地面,声音单调而寂寥。
车上三个人都沉默着,似乎被这寒冷的天气冻住了。
驶过车水马龙的大街,马车来到大梁城内的一家医馆。
苏笛打量着出来迎接的中年人,身长玉立,三绺墨髯飘洒胸前。
原来先生说的旧识,是一位医者。
“先生,别来无恙呀。”医者似乎跟先生很熟识。
“越人,我这次来是有点麻烦来找你帮忙的。”先生也并不见外。
有小童来招待他们,领着小白、坠儿、苏笛来到会客厅。
先生和医生进入内室。
“你师傅好厉害,居然认识这样的神医。”坠儿向苏笛称赞着。
“神医?”苏笛想不起历史上有哪个神医叫“越人”的。
“对呀,秦越人,因为医术高超,被大家称作‘扁鹊’呢。”坠儿一脸崇拜。
“扁鹊!”苏笛瞠目结舌,敲着脑袋,扁鹊是上古神话黄帝时期的神医,课文里的扁鹊是因为医术而用此称呼的。
但她从来不知道扁鹊的真实姓名。
一时激动,苏笛腾地站起身,向内室跑去。
“哎?她怎么了?”进来奉茶的小童对苏笛如此失礼的行为非常惊讶。
“扁鹊!你说的旧识,居然是扁鹊!”
苏笛踏入内室的门,看见跪坐在榻上的两个人,掩住了口。
中年的神医侧头看了看她,微微一笑:“姑娘过奖了,这只是大家对我的谬赞。”
虽然先生已经给苏笛打了预防针,在战国遇见任何名人都很正常,但见到活的神医,还是让苏笛兴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了滤镜,现在苏笛看扁鹊,怎么看怎么仙风道骨。
她乖巧地跪坐在先生一旁的塌上,看着扁鹊给先生诊脉。
看了一会,苏笛试探道:“您认识先生么?您知道先生不是……唔……”她一时语塞,想提醒扁鹊先生不是人类,又不好直说。
可是如果扁鹊不知道先生不是人类,他怎么给先生看病呢?
扁鹊搭在先生手腕上的手指动了动,微笑道:“先生的脉象自是有别于常人,但就他的脉象本身,还是有相应的规律的。”
苏笛眨眨眼,依稀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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