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是真有点对她刮目相看了。
于朵长这个样子,被人救了不稀奇。她?救人是真有点稀奇。而且,她?也是以身涉险的救人呢。
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但傻得还挺可爱、还挺真诚。
比她?各种力求完美的时?候还可爱。
于朵撇嘴道:“别提了,救了个白眼狼。我要是那种境地被人救了,肯定不会对救
我的人不管不顾的。而且,把害她?的人绳之?以法,这才能给自己出口恶气、也杜绝更多的人受伤害啊!”
昨晚的事不说想收到什么回报,还是心?头?有些不舒服的。
狄见欢道:“那重来一次,你还救不救她??”
于朵看看常宁,回头?又训她?逞能!
不过,“还是没法袖手旁观!”
狄见欢笑了起来,伸手拍拍于朵的肩膀。
辛晴看着那辆车远去,然后另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她?对降下?车窗的辛明宇道:“二?哥,你来晚了。于朵已经直奔机场,下?午要飞东京。”
“她?过年?都不回来么?”
“不清楚。不过过年?还有八天,她?到时?候回来了也说不定。”
常宁开车过去,三个人和顾朝暮汇合,然后一起吃了个午饭。
顾朝暮听说了于朵昨晚的事也蹙眉,“看来你还非得练成个高手不可了。不然,半壶水很容易响叮当。”
他劝她?去学?散打,初衷只是不想她?遇上事儿没有还手之?力。
她?倒是才练了几个月,就把自己当高手,都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于朵道:“我肯定会坚持练习的,我觉得很实用。”
过了安检,他们在舒适的沙发?上候机。
嗯,于朵和常宁不是以出差的名义出来的么。出差只报销经济舱,差额是常宁这个大户补的钱。
用常宁的说法,“反正不用花住宿费,这一趟花销应该不会太大。”
他们不住旅馆,住常家在东京的别墅。
于朵找到自己的位置试坐了一下?,确实比前几天的经济舱舒服多?了。
立即有空姐送来吃喝的东西,还有菜单可以自己点。
她?便?随意点了几个感兴趣的。
然后和两人说起她?攻读《资本论的收获,自然而然的就提到了七个和八个的问题。
这俩在农场也是经历丰富,顿时?觉得于朵说的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你这个不是自欺欺人么?你三个行业加起来何止八个,二?十多?个了。”
于朵道:“所以我其实也觉得这种说法没道理。雇佣七个人就是小?业主,就不是剥削。多?雇佣一个,就是资本家,就剥削了。但还是得注意一下?。反正也没给发?营业执照,拿什么作为依据来抓我小?辫子?那些举报的人真的是够了。顾二?哥你这样一个月挣那么多?钱,却连小?轿车都不舍得买一辆的人,居然告你奢侈!”
顾朝暮笑笑,“奢侈都是其次了。主要还是剥削!我爸妈商量的结果,觉得我最好能找到最佳时?机,把收音机厂主动?上交国家。就当个小?股东或者是怎样。”
但是,要国家接受私人的上交,还得他把收音机厂做大做强!
除非,他真的能打破樱花国的技术垄断。
不是这样的,人家不会收。一个小?作坊肯定是入不了眼。想用这招逃避以后可能的惩罚是不可能的。
于朵心?直口快地道:“那你如果要退,就退彻底点,不要再?参与经营。不然,以后恐怕还有人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说你侵吞国有资产。”
顾朝暮和常宁对视一眼。别说,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一样米养百样人,政策总是需要人来实施的。这就走了可操作性。
于朵道:“如果让我上交国家,那我就一点不留。我只拿钱走人,然后买房子当房东!”
常宁道:“你俩是不是都有些让之?前的揭发?吓着了?不是都对邓公有信心?么?”
三个人说话都很小?声?,而且这一片没人。
但于朵依然压低了声?音,“可具体的事是下?头?的人来做啊。并不是领导人一句话,下?头?就100%执行的。人总是有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喜怒哀乐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保守派么。他们也是出于公心?,但这种时?刻就有些阻挠历史进步了。”
这次读出‘七个和八个’的差别,她?一下?子就理解那十年?里因为个别字眼就受难的人。
事情没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她?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但多?招一个人就成了资本家,还是把她?吓着了。怪不得、怪不得关?大爷那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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