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在后院除草,于朵赶紧端了西瓜、甜品等出来招待霍昭。
霍昭先吃了一丫西瓜才道:“狄见欢没事,不?是?被骗了财。她就是?把钱借给一个?同?学治病了。那不?是?大院里最近又?挺多人夸于朵的,她也想凭自己挣到钱,而不?是?开口问大人要钱。可能觉得你们这个?活儿还挺对口,就跑来你们这里找活儿。”
于朵心头一松,不?是?就好。
常宁道:“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
霍昭一脸好笑地道:“女的。嗯,常婶婶的甜点一如?既往的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
于朵再看到狄见欢,对她的印象分?便往上涨了。
原来是?把钱借给生了重病的女同?学。
然后因为大院众人对自己的夸赞,也许是?不?服气,也许是?起了争强好胜的心。
也想要自食其力一回。
其实狄老夸她是?夸她,应该没想要宝贝孙女也来吃这个?苦头。
但狄见欢坚持,他?也就没要强硬拦着。
又?过了三天,这一轮的五日后结束了。于朵再问起狄见欢的表现。
常宁道:“就还行吧。我估着只?要我不?打退堂鼓,她也不?会。她丢不?起那人!跟着跑了这么几天,我看她耐心、脾气都好了些。好像也知道钱的重要性了。”
“那我们就决定下周分?两个?组吧。你和?狄见欢走这周相同?的路线,我和?林蕊、老郑换一条线路。”
常宁点头,“好!”
这一次于朵入账400多刀,常宁也入账100来刀。
这就是?于朵目前?的闲钱了,兑换的那3000都要投入电器行的扩张里。
还能接六次这样的单。如?无意外暑假结束她能到手6000刀。
离四合院的预估总价已经很?近了。
但是?,挣过这样的大钱,肯定更舍不?得放弃了。
第二天就是?旅行社休息的日子。
吃过早饭,常宁被高?老师催促着换上白色短袖、西裤、皮鞋。
于朵忍着笑意在旁边看着。
高?老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别扭扭捏捏的,到时候大方一点。”
“知道了。”
高?老师看了又?看,“晒黑了。”
又?看看于朵,“唉,你也不?想着捂一捂。”
于朵笑,“我又?不?急着相亲。”
常宁对着穿衣镜看了看,“没黑啊,我就没白过。”
他?以前?在农场比这黑多了。
回来这几个?月在屋里看书,倒是?白了些。
高?老师嘀咕,“我问了你们漂亮国回来的大伯母,她说漂亮国目前?也没有防晒的香膏卖。”
于朵道:“没事,真?要是?在意可以用中医的办法。譬如?说淘米水洗脸啊,或者饭上大气的时候揭开盖子蒸一蒸。其实老师你们说的面膜,传统中医也可以用蜂蜜加蛋清,自己做成膏状糊在脸上。或者贴黄瓜片也可以。我最近刚跟关大爷咨询过。”
高?老师惊讶地道:“他?还懂这些啊?”
不?过,确实可以找老中医认真?咨询一下。不?然眼?前?这两块黑炭真?有点碍她的眼?。
尤其他?们还要再暴晒几个?星期。
常宁笑道:“关大爷年轻的时候不?会跟贾宝玉似的,还给女孩子做胭脂的吧?”
于朵点头道:“你还别说,真?的很?有这种可能呢。”
高?老师道:“你俩闭嘴,不?要在背后议论长辈。”
与此同?时,顾朝暮背着大背包随着人群出了站。
这三伏天的天气坐硬座几天。
上头拥挤不?通,那滋味酸爽得很?。
还有人带着鸡鸭,时不?时拉上一泡。那味道更别提了。
还有他?自己身上出的汗。
把窗户关上热得慌,打开又?迎面全?是?风沙。
所以他?这会儿是?真?的风尘仆仆,而且连衣服带人跟放腌菜坛子里腌过一样。
大姑派了个?司机开着军用吉普来火车站接他?。
“顾朝暮同?志,顾政委让我来接你。车在这边——”
司机站在上风口的地方道。
顾朝暮现在自己都嫌弃自己,便只?是?点点头道:“有劳了。”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军分?区,司机把他?领回大姑家就离开了。
大姑还在上班没回来。
屋子里没有别人。
顾家倒霉以后,大姑和?大姑父就离了婚,表哥归姑父。
不?过其实大姑已经是?顾家人里比较幸运的了。
她驻守在昆仑山,虽然十年间不?升反降,但其实没受太大的冲击。
当年他父母本来想托人把他?送到这里来避难,大姑也愿意照顾他?。
但顾朝暮亲眼看到爷爷被人缴了枪,很?受打击的样子要被押走。
他执意跟着老爷子被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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