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一个五人的三轮车队,在火车站帮顾客拉人、拉行?李。
另外四人跟他一样是知青,也住在火车站附近的。
是徐然出
?面拉人、租车。
千军万马奔北京嘛,来首都奔前?程的人极多。
他们收费合理,生意自然差不了。
徐然自己干是一份收入。另外四辆车也是他组织的,又是一份收入。
于朵点头,“是的,新娘就就是他元旦时说的那个拉他进黑市帮忙的邻家姐姐。”
现在再说起元旦那天的事,都有?些久远了。
大家的变化都太大,尤其是钟言。
其实,才过去?不到40天呢。
于朵道:“徐然大哥,你请进去?坐吧。我姐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
她这会儿脸都沉下来了。
亲姐被人这么欺负,很?气愤!但是又无能为力,这就更气了。
她们家对上能搞出?一个黑市的朱丹,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去?砸人婚礼场子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后患无穷!
而且,朱丹起步很?早,她和钟言应该能顺应时势洗干净后脚跟上岸才是。
那之后过得也是富贵人的生活。
甚至很?快他们就可能生儿育女。可她的小外甥现在还不知道在贵州十万大山的哪个旮旯呢!
徐然看看眼前?的陈旧小院,上头也没挂什么牌子。
他疑惑地道:“这里是……”
“我和一个忘年?交合开的废品站。”
这个点二姐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取鸡蛋往医院门口去?兜售。
据她说,这两天有?竞争了!还有?别的人到那里来卖鸡蛋。
不过好在,医院里的购买量还挺大。
当时于朵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建议她雇人批量经营。
显然,二姐对那个剥削者罪名十分畏怯,不敢像她和关大爷这么搞。
徐然惊讶不已,“你和人合开的?”
你才多大点?他们在于朵这个年?纪的时候,热血沸腾或者懵懵懂懂的下乡去?。
不过上回好像就听于凌说她这个小妹,以她为鉴,很?会为自己打算。
他倒是没那么畏怯组织、经营被扣上剥削者罪名。
这不就相?当于合作社么?顶多他作为组织者多拿了一份辛苦费。
生产队长和村民拿的也不一样嘛。
于朵点头,“是啊。”
她招呼徐然到办公室坐。给他倒了开水,然后把?饭盒搁在厨房就又过来。回头王大妈知道给她装好。
“徐然大哥,你吃饭了么?没吃的话,我们这里马上要开饭了,就留下一吃起吧。”
“吃了的,我吃了才坐车过来的。”
知道新娘子是谁之后,徐然觉得可以不用问是怎么回事了。
钟言电话里可能觉得有?些不好启齿,没有?细说。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钟言和于凌摆酒呢。
还纳闷着俩人元旦都还没工作。这才一个月多点,就有?钱摆酒了?
原本想?着他们就算复婚,肯定也只是去?民政局办个手续。
结果钟言说新娘子不是于凌,他和于凌已经彻底分手了。
然后那边好像有?事叫他,钟言就匆匆道别挂断了电话。
徐然搁下公用电话的话筒,想?了想?,决定来看看于凌。
回城那一路,于凌的目光可是一直追随着钟言的。这会儿估计受的打击不小。
说到这一茬,于朵点头,“是的,我姐哭惨了。你说他们大后天就要摆酒了?”
“是啊。”
“动作还真挺快的。”
赶着年?前?民政局上班的最后一天领了结婚证,正?月十六就摆酒。
元宵节大多数人家都有?安排。他们就定在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
据王大妈说,那个黑市这两天都没开。公安抓得比较紧了。
她是幸亏之前?买了一些能屯的譬如冬瓜、土豆、包菜等。
还有?肉,如今的天气拿回来,就跟放在天然冰箱里一样。
最近北京市的黑市关的关、换地方的换地方,给她买菜带来极大的不便。
看来钟言和那个朱丹是趁这个生意的空档摆喜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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