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怎么比得过你,tanya,你有?时候比宝宝更可爱。”
“……闭嘴……”陈薇奇受不了他说这些情话,缩了下。
庄少?洲眯起黑沉沉的?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捉弄,闷哼出声。她其实很调皮,令他很无奈,不论是非要把一个t戴到底,还是偶尔地夹。
庄少?洲啄她的?耳垂,把?这个行为当成她的?催促,喉咙发紧:“好的?,老婆,我专心。”
很快,宛如碎冰锤,无情又凶猛地舂,要把?本来就烂掉的果肉凿得稀巴烂,果粒都一颗一颗爆开。
陈薇奇伏在他肩头,咬着唇,眼角一点一点濡湿,她感?觉很不一样,胃里饱胀,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已经完整地吃掉了所有?。
她余光看见窗外闪过的霓虹和灯火,有?车辆从对面经过,灯光从车身擦过去,映进陈薇奇的?眼底。此时正进入一片繁华区,马路离两侧的?行人?道?很近,她余光甚至看见有?路人?掏出手机拍这台车牌为“1”的豪横宾利。
路人?想不出车里坐着什么人?,有?怎样一番光景,只从外壳来看,这台车就已经足够瞩目,值得在相册里留存一张纪念照,证明自己来过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陈薇奇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小女孩,是会害羞的?年纪,她闭上眼,宛如被窥到了秘密,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
……
陈薇奇第二?次被庄少?洲带去了他修建在山顶的?私人?住宅。这次依旧是迷迷糊糊地进去,和上次一样惨,还是被庄少?洲抱进去的?。
宛如他口?中的?猎物,他身下的?犯人?,被他押解到属于他的?领地。
好在庄少?洲很体贴,把?佣人?都屏退了,别墅灯火通明却空空荡荡。
“能走吗,tanya。”庄少?洲抱她至玄关处,怜爱地看她绯红发汗的?脸,凌乱的?发丝黏在她脸上,他想去拨开,但抱着她,空不出手,眼神中的?怜爱于是越发浓郁。
“混蛋……”她有?气无力,还不忘骂他。
男人?罩上西装,拉上拉链,又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英俊绅士,俊美的?面容因为主人?得到了满足而神采奕奕,咖啡色的?眼眸在灯下很亮。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tanya,你不放我鸽子,我也不会如此混蛋。”
陈薇奇无力和他斗嘴,命令他帮她换鞋,然?后命令他把?她抱去沙发休息一下。
庄少?洲已经习惯了她指使人?的?语气,像个天?生的?公主。半蹲在她身前,替她把?高跟鞋卸下,又揉了揉她紧绷的?脚掌,她舒服地眯眼,发出哼唧的?声音。
庄少?洲把?她抱上沙发后,拿来一条羊绒薄毯,盖在她腿上,这才问:“不帮我做饭?我还饿着肚子,tanya。”
陈薇奇觉得他就是全世界最恶劣的?混蛋!她冷冷地瞥他:“你饿死算了。”
庄少?洲眼底闪过促狭,手掌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一个吻,很缱绻地吻,就这样触着她的?唇瓣,问:“你饿了没有?,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你会做饭?还是你指使厨师做。”
陈薇奇不认为庄少?洲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个鞋都要佣人?伺候的?大少?爷还会进庖厨。就像她一样,今晚的?那桌子用来哄人?的?菜,大部分都是厨师做的?,她就做了一道?排骨汤,一道?蒸鱼。
庄少?洲捏了下她的?耳垂,随后起身把?西装和马甲都脱下,只剩一件弄皱的?衬衫,“厨艺一般,但喂饱你够了。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后你洗完就能吃了,怎么样?”
陈薇奇不喜欢他说这些隐晦的?下流话,也不是不喜欢,是不想被他弄得心里痒痒,但还是欣然?同意了他的?安排。于是先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伸出手在空中勾了勾,示意他过来抱她去洗澡。
庄少?洲不动?,就站在她跟前,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此时只穿一件挺括的?衬衫,领口?的?贝母扣在车上被陈薇奇揪开了三颗,敞着,露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连衬衫上的?皱褶和西装裤上的?湿痕都无损他的?贵气,餍足过,眉眼倦懒,很是倜傥。
陈薇奇见不得庄少?洲踌躇满志的?样子,他不动?,只得又勾了下手指,“喂……”
庄少?洲挑了下眉峰,“陈薇奇,我是狗吗,你勾勾手指就要过来?”
陈薇奇幽幽地注视他,不懂他又要使什么坏,“不说你说的?抱我去洗澡。”
“本来是想抱你去,但你这个动?作让我很不舒服。所以你现?在喊我老公,我抱你去。”庄少?洲慢条斯理?地解释,一桩一件,亏他说得条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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