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关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土丘上的草明显要比下面的草肥美的多,绿油油的草叶上晶莹的冒着露珠。老孟不知道这是露水,还是草里流出来的新水。
几个人几天没吃饱,但都是身强力壮,他们没费几下功夫就登到了土丘的最高处。老孟一眼望去,这广阔的草海真的一只活物也没有,天上连一只飞腾的老鹰都不愿出现。这草海绿的让人发慌。
“都跟上,我们翻过这个坡,就能回到原路了。”孟关然的裤子已经被露水打湿,一股浓郁的青草与土壤相融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老单也闻到了这股气味。
“草的味道?”黑子拎着牛头,机灵的脸上却透着杀气。
“不是吧,”孟关然掐断一颗青草,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他闻到的是另一种更腐臭、干涩的味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下去吧,等我们回了原路,就全无后顾之忧了。”
“嗯,好。”黑子还站在土丘上,“老四,别看那牦牛不沉,但这牛头可真是不轻巧,你替我拿上一会儿!等到了村口再还我!”
身后一片寂静,连踏足荡草的声音都没有。黑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就立马回头一看!
“孟哥!老四不见了!”
“啊?!什么?”孟关然吃了一惊,几个跨步又爬回土丘顶,他仔细的往坡下看了看,又往远处的草原望了望。四周空荡异常,除了草,还是草,也只有草。
“老四去哪了?!”老单胆子小,没爬回土丘,就在背坡喊了几声。
“你待在原地,我和黑子去下面找找他,别是陷在沼泽里了!”孟关然说完,就冲下土丘,消失在老单的视线。黑子把牛头放在地上,也加入到救援的行列。
他们走一步看一眼,拿着一根棍子在前面探路。按理说,在这种土丘之上,应该是不会有泥潭、沼泽之类的。孟关然和黑子都快探到土丘的底部,可就连一个小泥洼都没看到。
黑子有点害怕:“孟孟哥,要不我们先上去,把老单也叫过来,咱们仨一块儿找吧。”
“说的有道理,”孟关然看看已经很远的土丘顶部,“你快走两步,把他叫过来!”
“哎!”黑子几分钟就爬到了土丘顶,可还没等他站稳脚,就又是一声惊吼!
“啊!!”
孟关然听到叫喊声,猛地回头:“黑子!怎么了,没事吧?!”
“孟哥,老单也不见了!”黑子看着空无一物的背坡大喊,眼中透着的不只是害怕了。
孟关然疾步跑上土丘,惊恐的将背坡扫视一周:“老单哪去了?!”
刚才还四人的小队,现在就已经凭空消失了两个人,而且都是一转眼的功夫。孟关然心里清楚,这件事一定与那个牛头有关!
“黑子,那颗牛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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