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你别睡啊,你睡了我怎么办啊……”
濯带着赌气的兴致开始摇晃她。反正她刚刚已经说过了,她就是礼物,她是我的礼物啊,就算礼物睡着了,自己也可以拆吧,这也不算违背她的意思啊。对,是她起的头,是她同意了的,我要动手了,这可不怪自己,这不可能忍得下去的,忍下去还是人么?
这么想着,濯放开了为了摇晃扶在零手臂上的手,慢慢半蹲下来,找到了零裙边的拉链,拉住拉链……
‘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喝酒么……’
不知道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濯继续把拉链向下,缝隙中已经露出了白得晃眼的肌肤。
‘我不喝酒,是因为喝醉以后身边没有一个能让我百分百放心、将我照顾周全的人,但今天只有我们,我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唉——艹!”
时隔十八年,濯再次回忆起了被国粹支配的情绪。
濯一口气把拉链重新拉好,然后垂头丧气坐在床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可心里只能愤愤不平念叨着:行,你就折腾我吧,折磨我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全还回来!哼!
泄愤之后,濯把零重新摆正,低头轻吻了下她带着酒味的樱色双唇,随后拉起被子把她完好的盖住。
这种情况下,濯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给她换衣服的,但凡衣服一脱,估计就是尼德霍格也拦不住他。
濯坐在床头,打开床头的小灯就这么看着她睡,又气又想笑。可能因为酒喝得少,也可能是因为发生的事情给他提了气,濯看着看着竟然越来越精神了。
零睡着的时候真的很像個小女孩,和她平时的样子大不一样,安安静静,像是人世界最精美的人偶娃娃。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鼻息有些重,小巧精致的鼻翼有节奏的起伏着,双手也像个小女孩那样抓着胸前的被角。
濯很少这么看着她睡觉,因为零太敏锐了,总是能察觉到他的视线,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能在三秒内醒过来。
濯干脆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撑着下巴一边盯着她,一边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和零确定关系也有一段时间了,她没有一刻让濯有过丝毫的失望。濯曾经担心,她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因为那些过去而勉强自己偷偷继续做一些不让濯知道的事情,可如今的种种告诉濯,对于这份感情,她几乎和自己一样投入,而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的坠入其中,谁也逃不掉。
如果说两年的时间是她情感的复苏,那这段时间的交往和今晚的一切就是她身处热恋的宣告。
不管怎么样,她似乎都做到了极致。
对此,濯感受到了。
濯轻轻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脑中回忆起第一次在雨巷中见到零时,自己控制着情绪,尽量不生气也不冷淡地远离她的那一幕,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就这样一辈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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