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事情,许富贵老有经验了。
总归人这一辈子,就是活得个名声,走的是场面,讲的是道理。他劝九儿她们不要讲面子,那是许大茂对上何雨柱家。
像是平常邻里之间,许富贵讲究的那些玩意比谁都狠。
许富贵也就是知道两个老逼登今天来没好事,待会要是他拒绝了,二人出门要是一宣传,说许家门槛太高,不待见旧日邻居。
哪怕能解释清楚,也是麻烦事情。
所以刚才许富贵才大声说话,重点就两个。
一个是许家并没有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对任何人都热情。
另外一个就是易中海二人,跟许家关系并不熟,从许家搬到这边,根本就没来过。
别以为这种手段老套,没用。
事实上,如果易中海在老许这边得不到满意的回复,真在这边玩那种手段的话。
左右邻居说一句公道话,顶许富贵两口子说一百句。
这又引出一个新话题,也就是老辈人玩的一些我们看上去很老套的套路。
我们感觉没用,但看他们做那些,却是很有仪式感。
最后风评是比很多人任性为之好太多,这也是说不清的事情。
许富贵把二人迎进了家门,分主客坐下,虽然都是尴尬,但总归是废话不断,消融了这些。
像是许富贵就不断的对着易中海道歉,也就是说易中海受伤以后,他没有时间去看易中海啥的,并且问易中海最近身体如何。
而易中海自然也感谢了许富贵的关心,并表达出谅解的意思。
听得小杜同志昏昏欲睡,恨不得跑到外面吐上两口。
小杜毕竟还年轻,却是受不了老头们如此虚伪。
这些废话,其实在场众人都不信,但三个小老头就说的有滋有味。
等互相客气完,易中海才沉吟着说出来意,他面露苦色的说道:“老许,您也知道。
当初我跟罗巧云因为没人养老,在后院老太太的挑唆下,这才干了那个错事。
我对不起院里的孩子们,我这个头没带好。
坏了院里的风气,也让我自己的档案里,多了一条“私德有亏”的论断。
可是这些年,我是一直在改啊!
我真知道错了。
上回大茂去批评我,那没错,大茂骂得对,我完全承认大茂的批评。
但我也就错了那么一回,其他院里的事,街道的事,哪回我不是带头表现?
就是罗巧云走的时候,我一下子捐出大几千,那还不能赎罪?
我现在也组成了新家庭,也有老婆孩子,
大茂那一骂,南锣鼓巷那边那些厂子,现在天天都找我麻烦。
以前还能挣五毛一块养家糊口,现在是分毛不挣,这让我们一家三口怎么活啊?”
易中海语带悲戚,表述的相当卑微,也就是把所有错误都揽在了他身上。
但话语里意思,也是很明确,也就是他功大于过,想让许大茂给他一条活路。
至于罗巧云捐的六千多块,现在罗巧云也死了,死无对证,他说是他捐的,也没谁能在这个事上面找他麻烦。
应该说,易中海这番话,说的相当扎实,还真让老许不好意思回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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