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沉思,她面色突变,似有所悟。
随即对下方发出几道命令后,化作一道金光迅速离开。
不一会儿,她出现在数百里外的天空中,拦截了一名正欲离开天岳山脉的神秘修士。
“阁下可是魔木宗的马道友?为何不在门内修行,却潜入我天岳山脉?刚才那妖兽骚动是否由你引起?”
老妪以审视的目光盯着对方,语气冰冷地质问道。
对面的修士身着黄绿色长袍,面部被面具遮掩,仅露出一对泛着异样金芒的眼睛,显得异常诡异。
在一片幽静的山谷中,蒙面修士与一位老妪对峙。
老妪质疑蒙面修士的到来目的,认为他并非单纯地追寻妖兽,而是有意为之。
蒙面修士则辩解自己只是误入此地,并且对于刚才发生的妖兽骚动也表示了关注。
老妪并不相信蒙面修士的解释,她指出以蒙面修士的实力和遁术,不可能让任何妖兽闯入天岳山脉。
此外,老妪还提到她已经搜查了方圆数百里的一切,除了蒙面修士之外,没有发现其他有能力做此事的修士。
面对老妪的指责,蒙面修士表现出了强硬的态度。
他表示虽然不是老妪的对手,但他并非孤立无援。
他提醒老妪,他的宗门有许多弟子知道他进入了天岳山脉,如果发生冲突,他们将不会坐视不管。
蒙面修士甚至暗示,如果老妪执意诬陷他,可能会引发正魔之间的战争。
老妪听到这番话后,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对手。
在经过一番沉默后,她以冷漠的语调质疑:“此事真非你所为?”
蒙面修士闻言,内心稍感宽慰,随即调整态度,表示愿意通过心魔誓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若孙道友认为有必要,马某甘愿立下心魔誓,以证清白。自始至终,我对于贵宫发生的变故一无所知。”
对方听罢,语气缓和,言辞中多了几分尊重:
“道友无须如此,我相信这并非你的作为。考虑到你在宗门中的崇高地位,做出此等有失身份之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再者,我也未曾听闻你有召唤妖兽的能力。”
“不过,道兄因一只妖兽远赴天岳山脉,想必此兽非同小可,能否详细告知一二?”
蒙面修士意识到需要透露一些信息以消除对方的疑虑,便坦诚相告:
“这只妖兽确属珍稀,对我而言,其价值不亚于贵宫的昊阳鸟。”
“它是一只新近晋升七级的土甲龙,我在邻近府城的黄黎山偶然发现。”
“然而,此兽极为狡滑,且精通土遁之术,我追踪了六日六夜才至此地。因此,未及事先通报贵宫,实属情非得已。”
“七级土甲龙?真是罕见之极,尤其是高阶的更是未曾耳闻。”
“马道友如此焦急,原来已有斩获。老身虽闻其名,却未曾得见真容,不知能否有幸一览?”
老妪在惊讶之余显露出浓厚的兴趣。
“恐怕要让马道友失望了。就在刚才妖兽骚动之际,在下的秘术突然失效,失去了此兽的踪迹。不过……”
“不过什么?”老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不过,在下寻找土甲龙时,见到一道青光从天而降,速度极快,似乎并非贵宫修士所为。估计山脉中的异变与此人大有关系。”
“因此,在下奋力追赶,欲一探究竟。”
“可惜的是,此人遁光太快,仅片刻间便将我甩开,无影无踪。而此时又遭遇孙道友的阻拦。”
蒙面修士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
“青虹?这么说这人才刚离开不久!究竟往哪边去了?”
老妪神色一动,急忙问道。
“道友神通广大,或许能够追踪到那位逃离者。”
蒙面修士目光深邃,平静地说道。
“感谢马道友的指点,老身这就前往查看。既然土甲龙已然失踪,道友也请离开此地山脉。”
“我等正魔两道,理念不同,此处非贵宗神木崖可比。待老身返回时,不希望再见到道友滞留山中。”
老妪得到线索后,立即表明了驱逐之意。话音刚落,她便化作一道金光,迅速向山脉外飞去。
“哼!老妖婆果然如传言般难以对付,一得知消息即刻变脸。所谓正魔有别,不过是借口,真正目的还是为了那土甲龙。”
“若没感应错的话,土甲龙的失踪恐怕也与青虹有关。以那道遁光的速度来看,不亚于元婴后期修士,想要追上绝非易事。”
“看她急匆匆的样子,似乎是那人给岳阳宫带来了不小的损失,这倒是令人欣慰。”
蒙面修士见金光消失后,冷笑几声,自言自语道。
他的目光掠过腰间的灵兽袋,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悄然浮现。
虽然未能捕获土甲龙,但意外擒获了一只黑血蜘蛛,此行总算有所收获。
至于那只土甲龙的逃脱,显然成了他人的囊中之物,其所用的手段竟能令妖兽如此狂乱,实在令人费解。
他面露不甘,随即陷入了沉思。
意识到此人引诱妖兽的能力非同小可,他蓦然抬头,低声自语。
目光警惕地环顾四周后,周身绿光骤起,化作一道璀璨的绿虹,瞬间破空而去。
与此同时,孙姓老妪疾飞半日,以神识横扫周遭数万里,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无奈之下,她只得返回岳阳宫,并严令知情弟子不得外传此事,以免沦为大晋修仙界的笑柄。
幸运的是,对昊阳鸟下手之人仅取走了火翎,并未伤害灵禽本体。
只需精心调养,配以灵丹妙药,昊阳鸟在数十年内便可恢复元气。
在一次事件中,老妪遭受了无法言说的委屈,只能暗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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