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深回到自家宅子里的时候,忍不住问自己的书童道“我很可怕?”
书童哆嗦了一下连忙摇头,看见自家书童这幅没用的样子,周深突然一阵气闷。
霍晚亭提着花灯走在路上,神思不属的,路上险些与好几个人撞在了一处,还多亏王幽兰替她挡着,但三人再也没有了继续赏灯的形状,索性回了府。
到了门口之时,霍晚亭把灯递给了王幽兰道“这灯便送给秋姨娘吧!”
王幽兰诧异“这么好看的灯你也舍得?”
适才街上人多,她还没怎么注意,现在细看之下,才知这灯上的画居然是诚湖先生的手笔,诚湖乃是当今大儒,一字难求,况且是这样一副画,让人怎么舍得。
霍晚亭有些虚弱的笑了笑,道“你不是说要为秋姨娘带一盏最好看的花灯回来吗?这便是了,拿去吧!”她一边说一边强势的把灯塞到了王幽兰的手里,不容她拒绝,然后转身就走。
王幽兰满心满眼都被诚湖先生的画给吸引了,倒也没有多强硬的拒绝,只是觉得霍晚亭有些奇怪,推了一把旁边的霍云亭问“晚亭这是怎么了?”
霍云亭迷茫的摇头。
“瞧瞧你这兄长当的!”王幽兰抱怨,霍云亭讪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自从妹妹嫁给了盛督主之后,便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私心里觉得应该是嫁为人妇的缘故,比起以前要懂事了许多。
进了雨歇阁之后,发现宜珠宜春正在绣香囊,林嬷嬷在一旁指点着,一团和气的样子。
霍晚亭一进来,宜珠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问“小姐你回来了呀!今日这么热闹,小姐可还玩的开心!”
霍晚亭点了点头,道“是挺热闹的!”
宜春端了一杯清茶给霍晚亭,道“小姐喝点茶解解乏吧!”
“嗯!”接过茶之后,却又忍不住看向她们正在绣的香囊,问“怎么绣这么多?”
“这个是给小姐你驱蚊虫的,这个是给小姐装香草的,这个是隔在小姐枕头下宁神的……”宜珠一一的指过每一个香囊道。
本想说绣这么多也没用,一个就足够了,但听见搁在枕头下宁神的时候,霍晚亭又想到了周深送的那个,握着茶杯的手不由紧了几分,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了便全换上吧,从前不用了的扔了便是!”
“嗯!”
到了半晚的时候,本在沉睡的霍晚亭突然惊坐而起,瞪圆了眼睛,忽然想起“在他两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周深这样一个人,前两世的探花郎分明叫做沈安,浙江嘉兴人,年少成名,是不可多得的少年俊杰,性格狂放不羁,后因做了一首讽喻诗见罪于陛下,被贬官到了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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