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喏!”孙墨缓缓地抬起一臂,指了指已经出现在了街那头的快马数十匹,“有钱的来了!还不止一个!”
楚天白快乐的脸瞬间冻结在了风中!唯余凌乱的小眼神。
想跑?
一马当先的就是璟公主,她敢跑,除非她想她的“大头照”被贴满京城大街小巷。
“你个死人呜呜呜,谁把你脸抓这样了?”
璟公主人在马上还声色俱厉宛如公夜叉,可一下马,瞅见他家天白脸上也不知谁指甲刮的两道杠,瞬间泪崩了:
“是谁?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本宫驸马也敢打?本宫活剥了她!谁!谁?谁?给本宫滚出来!”
再下一刻,璟公主提起了他的大鞭子,和他女婿骁公主一起棒打落水狗:
骁公主鼻涕眼泪哭得一把接着一把,非逼着宫人们,让刚才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返回茶馆内,还要楚楚几个配合他再玩一遍“关门打狗”。
骁公主是个什么性格?
楚楚和楚天白还知个轻重,玩玩开心就好,他呵呵呵!一心想把楚楚身上最后剩的三包辣椒粉全撒完。
璟公主战蛟更不用说,和骁公主龙啸一个性格,女婿在那头拽着奶爹们连哭带嚎,又蹦又跳,战蛟挥舞着长鞭将石板路抽得“啪啪啪”直响,像极了过年的鞭炮声。
一众人,连同孙墨都直觉自己的心跟着一起“抽抽抽”,璟公主什么人?与柳姐夫北堂氏一样,是真在沙场上杀人如麻的人物,虽然脑子不好,领着兵专门往陷阱里跳,但单打独斗什么的,就是柳姐夫北堂氏都要打足了精神,不然天生蛮力的,不好惹!
“谁?不站出来?”璟公主冷笑着走在人群前,鞭指处全瑟缩成一片,“天白!”
“在!”一见相公立刻怂的璟驸马楚天白,赶紧屁颠颠地追在璟公主身后,指着璟公主脚下一片人,“她!她!还有她!她!她”
楚天白人还没一个点点完,战蛟脚下已经抖成一片。
戎马出生的战蛟可不懂什么叫做“得让认出且饶人”,捏捏马鞭,即刻抬起一手:“一个一个来,还是”
“相公啊,咱们大女婿,正闹着想玩呢!”
楚天白宛若“奸妃”般,赶紧向璟公主进,大眼睛闪啊闪啊,满是小狐狸般的狡黠。
璟公主横眼斜了斜心知一肚子坏水的楚天白,若依他性子,鞭起鞭落才叫一个大快人心,反正皇太女欲亡他们夫妻之心,宫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仗着皇太后还在
璟公主战蛟的修长白净的指尖细细细地摩挲着鞭,勾起艳艳薄唇,垂首,眼斜睨着楚天白,似秋水般一阵接着一阵地冷笑:“放过他们?”傻了你的!此刻不揍更待何时!
“小黄鼠狼刚儿咱后院门崴脚了!”楚天白赶紧点起脚尖在璟公主战蛟耳朵低低低地稍稍提了这么一句!
璟公主战蛟早就恨这群纨绔数年来,坏他名节,正想借机好好泄愤一番,抽她们个半身不遂来着,然,乍一听天白这句话,当即泄愤的心悬上了嗓子眼,刚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眼瞬变惊怖的瞪眼圆:
他就说那昨儿晚上,楚天白欠抽了,觉不睡,带着娃娃们在后院门处各种刨坑,说什么学设置陷阱抓兔子的事蹊跷,还跟润玉几个说,今儿驸马回来,要她带着孩子怎么挖的怎么给他填回去看她还敢不敢再冷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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