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么说?”肖百万抬眼,满是不解。
“小心馨儿那孩子!”尉迟瑾拿筷子敲了敲肖百万身前的盘子,“墨儿和馨儿一间房里睡,你说墨儿要离家,她那么细致的一个人怎么会之前什么都觉察不到呢?
这以前,墨儿做什么瞒过了她的眼呢?”
肖百万一听尉迟老爷的话,可不就和她的心思,不禁也顺着这话,娓娓道来她的猜测:
“说句不瞒墨儿姥爷的话,百万也是奇怪您说当日墨儿和腾儿多好啊,吃颗糖,都你一半我一半,偏就这馨儿来了以后,便什么都不好了
墨儿也不和腾儿玩了!过年去庙里拜拜,墨儿也不等我家腾儿了……”
“那……是谁等着腾儿一起去庙里拜拜呢?”有些话不便明说,尉迟瑾就只从旁不住提点,大家都是聪明人,还都是女人。
“您是说?”肖百万当即抬眼看尉迟瑾。
“女人啊,你我都是,什么都可以分,你说这男人,就是你我也心眼大不了哪里去!”尉迟瑾索性就开了天窗说亮话,“百万啊,墨儿是呆,但有些事未必呆
而且你就没觉得馨儿追着腾儿的那劲头,很不寻常吗?”
百万也点头:“这点,我何尝不知,可你也知道墨儿爹……”
“儿子的闺誉是自己家的真有什么,还能闹开吗?哑巴吃黄连的是腾儿!”尉迟瑾眼看肖百万,低声耳语,“你是个明白人,姥姥我今儿就和你明说了吧
馨儿的秀才之名,已经在原籍被开革了,而她林家早几年就生意失败,靠变卖祖上那点田地支撑门面
孙家有什么?唯有清誉,与世代书香,但她身世一闹出,你说她还有什么?我听墨儿姥爷说,她的亲事一直定不下来
不是没有合适的,是她一直不肯拿主意,墨儿爹娘也不好强她,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我近来看着,百万啊,只怕她在等着你家腾儿呢!”
肖百万顿时大骇:“这如何使得?”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使得不使得,都得防一手!儿子清誉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尉迟瑾低声说罢,扭头故意问了那边的一个仆人,“之前,我怎么隐约听着人说二小姐晚饭那刻去了你们少爷的院那边?”
那门外的仆人也不知尉迟瑾的用意,便照直了答:
“回亲家老夫人,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才到院门,就被挡了回来。”
“她可说去干什么了?”尉迟瑾继续当着肖百万的面发问。
“回亲家老夫人,二小姐说晚饭没见着我们少爷,担心是少爷下午气大伤身,身体抱恙,要去探望,问问,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仆人继续答。
肖百万的脸当即就白了一半。
尉迟瑾只当没看见,仍旧继续问:“院里怎么回的?”
“是亲家老爷让人代出来的话,说院里有两位老爷在,轮不到她来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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