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直面大军,只要将主将刺杀,宋阀大军将不战自溃。……
在宋阀整军备战的同时,杨广在江都城中醉生梦死,宇文阀借助皇权在江南大肆敛财,收罗美人,闹得风风雨雨,乌烟瘴气。
而这个时候,李阀,独孤阀都尚在沉寂,李渊一家也陪侍在江都,现在的李家虽有门阀声势,但并未得到机会,杨广虽是昏庸,却依然是皇帝,是天下共主,在他眼皮子底下,李阀很难做什么小动作,甚至还被杨广暗暗压制。
……
凉亭中,三道身影矗立在此。
“苏先生,这杯酒就当为你送行。”宋缺朝苏铭举起酒杯。
“请。”苏铭亦是举杯一饮而尽。
一杯酒喝完,宋缺望着一旁的宋师道,眸子略有些复杂,他闭关多年,跟儿子接触的并不多,事实上,宋师道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宋鲁,宋智他们养大。
当年他娶了个丑女为妻,与她的结合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后他便将心思放在武道之上,如今,宋阀要起事,他不由得开始重新注视自己的儿子,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儿子。
“师道就拜托你了。”
“阀主放心,此行有我,必能保护公子周全。”
不多时,两人向宋缺告辞。
离开宋家山城,他们骑马来到江边,再坐船沿江而上,前往东海之畔。
过了半个月,宋师道终于坐不住了,直接来到苏铭的船舱询问,“苏先生,我们离家这么久,到底是要去哪?”
“我还以为公子会早点来问我,想不到你竟然能忍这么久,公子倒是稳当。”苏铭先是赞了他一句,而后道,“此行,我打算前往东溟派,与他们达成合作。”
宋师道白净儒雅的面上透着一丝愕然,“我宋家不是早就跟东溟派有生意往来,何须先生亲自走一遭?”
苏铭眼眸轻阖,不咸不淡的说道,“用思考代替发问,想好了再说。”
宋师道被呛了一句,尴尬的笑了笑,陷入沉思,不多时,他便回道,“先生此行,是想帮我们获得更多兵器份额。”
苏铭微微摇头,“太肤浅了,要扩大份额,加钱便是,东溟派是生意人,宋家不会吝啬那一点点钱财,再想!”
宋师道坐在毯子上沉思良久,突然眼前一亮,“先生想与东溟派达成合作,拉拢他们成为宋家助力。”
听到这句话,苏铭睁开眼,“虽不中亦不远矣。你难道以为东溟派只与我们一家合作?东溟派能在各家势力中间保存,就是因为他们谁都不得罪,再加上东溟派孤悬海外,不便大动干戈。”
“但是对于宗师高手而言,解决东溟派不难。”
宋师道眼里升起一丝恍然,接着问道,“可是,东溟派如此重要,为何之前没有人对他们出手?”
苏铭本不想回答,但想到未来他可能是宋阀继承人,便解释道,“四大门阀彼此制衡,再加上朝廷威压天下,牵一发而动全局,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倘若东溟派投向哪一家,便是身死族灭的下场。”
“我要的不是他们投靠宋家,而是掌控,让他们效力,他们可以不加入宋家,但却一定要为宋家所用。”
宋师道听了这么多,方才醒悟。
……
不多时,两人来到东海之畔,东溟派内部掌权者以女性为主,内部分为男女两派,女强男弱,因而东溟派每年初春时分都会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因而会在这里停留一些时日。
有宋家的消息渠道,苏铭很容易就找到了东溟派的踪迹。
这天上午,他与宋师道来到海边,便看到一艘巨舶,由远而近,两艘官艇则迎了上去,似正等候巨舶的来临。
这巨舶之所以吸引两人注意,主要是它无论外型和旗帜,都与中原风格不同,充满异国情调。
巨舶岸停下,甲板上立着一道道穿着白色武士服的壮汉,大多都是粗通剑术的二流货色,苏铭瞟了一眼也不再注意。
宋家与东溟派有生意往来,很容易就打通了关系,苏铭,宋师道两人与一众年轻男子被带到船上。
他刚进入船中房间,不久后,一道稚嫩女声在门外响起道:“公子,我家夫人召见!“
苏铭打开门,原来是位年轻娇俏的小婢,见到苏铭的瞬间,婢女只觉心中一跳,不敢直视他。
她盈盈转身,领路先行。
步进舱门,一条信道往前伸展,两边各有三道内舱的门户,却不见任何人,颇透出神秘的气氛。
俏婢领他们到了左边最后的舱门处,再走前就是通往上下船舱的楼梯了。
俏婢把舱门推开,柔声道:“公子请进。“
苏铭踏入房间,房间内非常宽敞,但中间却以垂帘一分为二,近门这边四角都燃着了油灯,放置了一组供人坐息的长椅小几,墙上还挂了几幅画,看布置显得相当有心思。
由于竹廉这边比另一边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帘,否则休想看到竹廉内的玄虚,但若由另一边瞧过来,肯定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小婢客气道:“公子请坐!“
苏铭来到席上坐下后,小婢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刚坐下,他便嗅到了一股淡淡幽香,由竹廉那边传来,非常诱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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