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世界就变得诡异起来。变得相当古怪。
“这或许就是厉鬼横生的缘故！”
“不行，贫道得从鬼棺和鬼差身上，返塑本源，看一看世界的真相！”
不管是上一世的夙愿。
还是这一世的好奇，亦或是想借此机会参悟大道。
这个世界的真相是要弄清楚的。
这一点。
李青天非常明确。
于是，他的意识朝着鬼棺深处慢慢沉下去，恍惚间仿佛来到一处神秘的空间一样。
这一刻，竟让李青天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居然是规则的涌动，看来贫道的推测没有错，只不过这些已经发生变异的规则，隐藏得比较深，哪怕以贫道准圣的道行境界探测，也只探测出六七分来。”
竟不能窥探其全貌。
这简直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
“天道被污染，法则狰狞扭曲不全，早已发生异变，规则分散而落入世界各地，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怪物……”
“从而被世人称之为厉鬼！”
“这便是厉鬼杀不死的缘由，其本身就是变异的规则，本来就脱胎于法则，哪里还能将其彻底灭绝啊！”
“能将其破坏一部分，能镇压一部分，就已经很不错了。”
“因此，能对付鬼的就只能是鬼，因为规则对付规则才能相互制衡，相互压制，甚至达到某种特殊的平衡。”
“同时，这也是鬼具有一定可被察觉到的规律性的因素之一。”
相比于另一种黑暗可怕的推测。
李青天更相信这一种。
因为被污染的法则和变异的规则已经找到。
但是，同样可能存在另一种可能。
“根据这个世界上的鬼来看，基本上都是拼图游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诡异的存在，其本身可能就是最大的源头鬼，可能是某种诡异、特殊的生物，而散落在世界各处的厉鬼，其实都只不过是这只最大源头鬼的拼图之一罢了。”
“若是这种可能的话，这只巨大的源头鬼就很有可能是法则、规则化身，其本身可能被污染，可能出现了某种状况……”
否则，不可能被肢解。
当然了。
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但并非完全不存在。
这其中，有可能还涉及到维度的问题。
“就像贫道一样，相对于贫道体内的世界来说，贫道本身就是天道、法则和规则的化身，如果贫道自身出了某种问题，有某种情况，或是自身被污染，出现变异的情形，贫道很有可能就会变成类似的最大源头鬼，若是因某些情况而被肢解，每一部分都化作变异的规则厉鬼也不是不可能，最终都会属于贫道的拼图……”
这样的解释也说得过去。
主要是。
李青天通过对鬼棺和鬼差的研究，尚不能完全确定是哪一种情况。
但法则被污染，规则变异。
这是肯定的事。
“若是后一种，岂不是说，贫道其实只是在某些强大存在的身体里穿梭？”
毕竟，谁也不确定这一个个强大存在，他们是否又生活在更加强大存在的身体里呢？
“这便是维度？”
李青天忍不住嘴角一抽，“细思极恐啊！”
简直不敢想象。
仔细研究这变异的规则后，依然没有多少有用的发现。
变异的规则，除了隐约间还能看出一点被污染过的法则的影子外。
便再也看不出来了。
“这个世界，不管属于哪一种情形，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世界，而且都不简单啊！”
这一刻。
李青天忽然皱起眉头来。
“所以，贫道在这个世界能获得什么？”
是残缺重病的星球，充满了横行无忌的厉鬼，各自本能地寻找着拼图……
还是那被污染的天地法则，还是那已经产生变异且蜕变后的天地规则？
亦或者，贫道将那些厉鬼拼图组装起来，最后拼出一只超级巨大的源头鬼来？
这些都不见得是好事啊。
何况毫无意义。
不过，李青天倒是明白了。
“原来，天地法则也是会被污染的，法则消散退场，散落为变异的规则，便会形成一只只独特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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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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