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说呢虽然说她有点真相了,可是索洛维约夫这些年显然也不是朝着这个路线走的。
她能这么看,多少有点
这孩子又不是自家的,打也打不得,而且按照路易莎的意思,将来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算了,这篇就得翻过去。
“要是说起来长头发,尼古拉这小子”
索洛维约夫这么说,倒是引起了几个侄女对叔叔的关注。
“要是说起来,尼古拉叔叔之前的打扮,还真的像个女孩子呢,比伯爵先生更像。”
“是啊,还是叔叔更像。”
说起来,还是双胞胎爱打岔,这篇算是过去了。
要不是这是路易莎带着他过来,可能也要回去蹲墙角。
我都这么利害了,还是像个娘们么?
但这种乐子也就是有些玩笑话,而且是个很小的范围内的故事,之前那次冬宫小加冕的事儿还在保密期内呢。
过了保密期,大概当事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件事了,也只是放在回忆当中。
夏天在皇村这里度过,最大的好处大概就是环境还不错,而且很是安静。
只有春天附近的演习场上才会比较热闹,可是现在近卫军除了在宫廷专门执勤的警卫部队以外,几个主力团都被调动到了波罗的海沿岸去整训。
虽然备战已经开始了,可是在彼得堡丝毫感受不到这种氛围,大概也只有还在现役的将军们能有些感受。
他算是现役,可是这会儿却在宫里。
等到瓦西里·特鲁别茨科伊从巴尔干回来,他倒是也清楚了,俄国这边肯定是要备战的。
只是现在这会儿,要真的说起来,有时候可能农奴制也是个阻碍。
而且也不是说笑,欧洲这边大部分国家这会儿还是封建农奴制,普鲁士要不是被法国给速通了,大概也不会这么急着改革。
倒是更小的国家,在启蒙运动这段时间,动作还是更进一步的。
俄国这边,情况却比较奇怪。
君主意识到了问题,但是阻力要比别人家来的大。
可是真的要说起来,还是这些老爷吃的太饱了。
但顶尖的大贵族们却表现的比较开明,倒是中间的这一部分,搞的比较麻烦。
斯佩兰斯基要对贵族制度的官位表进行改革,这样都遭到了贵族们的反对。
而且还是陆军和海军当中的这些出来当兵的以外,全方位的反对。
毕竟文官、司法和宫廷三个系统当中,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安插一些人物的。
这一点,大贵族中就有反对的,毕竟这算是他们的特权。
而中小贵族当中,当兵的可以按照特例转为军官,算是一个特例开恩的晋级方式。
可是一般的人物,也就是个万年的九等文官,要是开了考核的先例,那些在九等文官混的小公务员,就有一跃龙门,进入八等文官混个低级贵族的机会了。
这种环境下,穷贵族们居然还反对,大概就是自己的这个世袭身份受到了挑战。
斯佩兰斯基最近也是公务繁忙,和阿黛拉要结婚,可是这要紧的事情都让女方来操办,毕竟他一天工作18个小时,哪怕是在喝咖啡的时候,手上一般都有文件或者草案的。
亚历山大人在夏宫和皇村之间往返,他要带着改革草案见到沙皇本人,也需要提前安排。
这位沙皇,现在也不像是刚刚上位的时候那样了,在充分的品尝了权力的滋味以后,多少也是为了维护这种绝对的君主统治而想办法,虽然还保持着开明的想法,但是那也不过是维持统治的手段。
真的要动手的时候,他那种演员人格倒是一个很大的阻碍。
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瞻前顾后
他这个毛病,大概是不会好了。
斯佩兰斯基现在也是心知肚明,他这会儿从城内来到皇村,也是明天预定要觐见沙皇,亚历山大本人会从夏宫来到皇村。
恰巧索洛维约夫这会儿正在亚历山大宫,他们出来就见到面了。
“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您这个时候来到皇村,想必是皇上要召见。”
“是啊,和部门改革有关系。”
“该不会还是那个部长会议主席团的提案吧?”
“就是这样,过去的改革,职权还不甚完善,自然要有修正案。”
“部门改革似乎还比较容易,可是往下走的道路,别管是司法方面的,还是你要推行的其他方面,都有些困难。”
“你知道就好,有的时候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尤其是之前给我看的那一篇。”
“我之前把翻译过来的样稿给你看,有什么感受?”
“这个说法,居然是两千多年以前的内容,可是今天也有很多人,还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
斯佩兰斯基说的倒是很明白,索洛维约夫敢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段话给他看,也是因为他向来是个比较沉稳的公务员,反而不太像是政客或者那些年轻冲动的革命家。
就这个地中海造型,也是个老成持重的人,阿黛拉嫁给他倒是嫁了个有才华的人,可是看起来可能还缺点父爱。
“这没办法,十几年前我在莫斯科的街头,就听到过有人说,俄国可不能没有皇上。不过有些话也不能对外人讲的,我们单独在大道上,一边骑马一边商讨如何?”
斯佩兰斯基虽然有点皱眉头,不过也点头同意了。
要知道骑马出行的话,还是比较方便保密的,外人要是讲起来什么,甚至他们两个还能够对一下词儿,避免巴拉索夫因为这个事情找他们的麻烦。
不过对于他这么一个从小就念书,一直都是文官的人来说,也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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