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员,救我救我!”大牛见到保卫员来,赶忙跑向他们。不等保卫员说话,二狗喝道:“都给老子滚开!”
说着,挥舞着拖把,水珠先一步飞到他们身上,摸起水珠一闻。
“呕”
当即保卫员不再阻拦,纷纷四散而逃,避开大牛。
远处,杨厂长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当即带人过去阻止。
见二狗发了疯的追大牛,顺路经过水桶时,还会插进去补充一下‘战斗力’。
杨厂长指着两人大喝:“你们干什么呢!”
“杨厂长,救我救我!”大牛两眼放光,看到了救星,当即直奔一众领导而来。
“你站住!”杨厂长怎么可能会让他过来,可大牛怎么可能会听,自顾自的冲过来。
“滚!”二狗也是丝毫不理会,发疯前他们是领导,发疯后挡着他的都是仇人,管他们是谁?
挡我者死!
“妈呀!”杨厂长等人当即四散而逃。
大牛见二狗已经疯了,怎么着也要拉一个人下水,直直地朝着杨厂长而去。
“你别过来,你去那边。”杨厂长也怕了。
“杨厂长,你可要救我啊!”
“我会救你的,你赶紧去那边。”
这个时候别管他是不是厂长,挨了一拖把,他的名声就臭了。
两人聊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二狗已经靠近。
“给老子死!”二狗一记力劈华山,扫把由上而下直直地朝着大牛而来。
见势不妙,大牛已经躲不开,就是没被砸中,也会被拖把上的水珠飞溅一身。
这个时候,死道友不死贫道。
大牛当即抓住一旁的万慎,
“不!”万慎双眼露出瞪大,露出恐惧的目光,奋力挣脱大牛的手。
可一个坐办公室的,怎么可能胜得过在车间工作的。
大牛一把拉过来,挡在自己身后。
万慎转个身,迎面看到拖把由上而下直直地奔着他来。
来不及废话,万慎只能紧闭双眼,闭住嘴。
“啪!!!”
“啊!!!”
“呕”
只见拖把擦着万慎的脸,直直地打在地上,没受一点伤。
可是,拖把上的水珠,冰冷地打在万慎的脸上。
“万秘书!对不住啊!”大牛赶忙上前诚恳道歉。
“看什么看!”杨厂长逃过一劫,心有余悸,见自己的秘书受害,赶忙叫来一旁看戏的保卫员。
二狗被这一声吼,也终于是唤醒了理智。
“啪嗒!”慌张地扔下扫把。
“唉呀!”突然,身后感觉到一阵冲击,直接自己的双手转瞬间背在身后。
“痛痛痛,轻点!”
“痛?没揍你就算不错了,你还痛,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保卫员怒斥道。
得赶紧在杨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要不然秋后算账可就惨了。
渐渐的,杨厂长回过神,重新回到那副镇定的状态。
“说说吧,怎么回事?”
围观的众人当即跑过来倾听,请讲出你的故事。
一说到这,二狗怒气冲冲地对着大牛:“你问他!是他先打我的!”
大牛顿时气的面色通红:“你他娘的,老子休息的好好的!”
“你他娘的拿屁崩我,你不欠揍谁欠揍,老子不打你打谁!”
“你他娘的放屁!”二狗回怼道:“昨天是不是你先拿屁股对着我的!”
“你放屁!”大牛再回怼:“老子只是屁股对着你,老子没放屁,你他娘的几天没拉屎了,拿屁崩我脸,呼我一脸!”
“你他娘的,你自己闻到老子放屁了吗!”
一说到这,二狗细细一回想,好像还真没放屁,顿时尴尬不已。
此刻,早就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输人不输阵。
“你他娘的,不也拿拖把搞我吗!”
“呸!那你是欠揍!你挨收拾,超老子脸上崩屁,不收拾你收拾谁?你他娘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含娘量极高。
杨厂长等人也明白怎么一回事,居然是因为这点小事闹大的。
娘希匹,这群人就是闲的的。
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二狗把扫把的水珠飞溅在万慎的脸上,这事得给他一个交待。
要不然不仅万慎没面子,自己身为他的领导,没能拥护好手下,自己也没面子。
杨厂长扶额很是无奈,闻到两人身上散发的一股臭味,要是没波及万慎,直接就放两人回家洗澡去。
但现在想都不用想。
“保卫员,把他们俩关到羁押室,先关几天以示惩戒。”
“是!”保卫员赶忙应道。
“上班时间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每个人扣留一个月的工资,取消本年度的优秀工人评选。”
这要是取消评选,那粮食可就离他们而去。
“别!杨厂长我错了,别取消我的评选!”二狗赶忙求情道。
“杨厂长,这不能怪我啊!这可都是二狗干的事,和我无关!”大牛嫁祸道。
杨厂长呵斥道:“闭嘴!要不是你没事找事非要屁股朝人,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个责任责无旁贷!”
顿时,两人低着头,不敢多话。
杨厂长看向一旁怒气冲冲的万慎,按理来说这个惩罚差不多了,但显然并不能够。
“既然你们来喜欢玩,接下来三个月你们直接去卫生队报到,好好玩,玩够了再回车间!”
“啊!别啊,杨厂长我错了!”两人赶忙求饶道。
他们可不想和厕所打交道,实在是太臭了。
一旁的卫生队队长牛腊希倒是欣喜万分,这下可以偷懒了。
“就这么定下来,带走!”杨厂长一挥手,一直保卫员带走两人。
保卫员当家抓着两人离开,心中暗自庆幸,杨厂长没有惩罚他们。
杨厂长看向一脸揾怒的万慎,安慰道:“小万,你赶紧回去清洗吧,我给你放两天假,你好好休息休息。”
“谢谢领导。”万慎冷冷应道,抹了一下脸便径直走开。
显然杨厂长对他俩的惩戒,并不能让他释怀。
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白白当人家的挡箭牌,虽然没有溅一身屎尿,但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回去工作,一个个的工作都干完了吗?”杨厂长对着围观的众人喝道。
顿时,众人四散而逃,各回各家。
没多久,广播站的声音响起,轧钢厂出了一个新规定。
以后谁都不能把屁股对准任何人,一经发现严肃处理。
没有看到热闹的人,对这规定感到稀奇古怪,反倒是看过的都觉得属实正常。
每一个离谱规定的背后,都有一个离谱的故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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