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蒂斯大陆现在这个坑人又坑神的局面，又是魔物、又是邪教徒、又有野心家、还有些自私自利的凡人，简直哪哪都是地雷！不是诺文的信徒们走哪哪炸，分明是这个世界各地都布满了雷！先前没炸？
“伪神好啊！”诺文反倒觉得这对他明明是个好消息！过去，诺文一直在提防着一件事，那就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现在好了。
他怎么感觉，这些神明跟篡权者似得，明明是无主的力量，祂们却霸道地进行了掌控。
诺文一直没法完全确定，新辉众神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这是诺文最大的短板。
不过瑞斯蒂很快严肃地给出了解释。
“喂，瑞斯蒂。”
几个帮派混混挑事什么的，现在压根不足为虑。
因为诺文自己很清楚。
她如果不是倒霉的被邪教徒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神权核心又给焊回到神位上，新辉历时代苏醒的她其实已经不能再算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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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文听得稍微有点不舒服。
道理很简单。
“同样的道理。”
“只不过……”
瑞斯蒂闻言，箱子里传来一阵笑声。
虽然瑞斯蒂在凡世行走时，她依然无比强大，随时可以动用幻象之力，比如当初一时心软给锡兰女伯爵塑造了她的亡夫瑟普的幻象，但那用的其实都是她的老本，是她在旧日时代积蓄的神力。
所有的神术其实都是他借来的力量。
顺手拿自己的一根触手拍了拍收容瑞斯蒂的箱子。
或是当诺文的信徒们和其他神明赐福的信徒发生冲突时收回赐福？
在旧日时代的幻象女神脱离神位、离开神国的那一刻，幻象的权柄就不再是由祂独掌的能力。
“按照你曾经说过的。”
诺文又稍微有些纠结。
他降给信徒们的力量，除了无需获得魔法女神许可就能与魔网连接完成施法的魔法之外。
那如果将来有一天，诺文的信徒们数量足够多、力量足够强，强到足以跟魔物正面抗衡，无需新辉众神赐福的凡人参与也能抵抗魔物的威胁。
如果祂们只是打算利用诺文的存在，借助他无惧虚空污染的特性，让诺文招募信徒跟魔物战斗，祂们坐收渔利。
想到这里。
“伪神是一堆死板的装置，它们更不会利用自己的权柄挟制和威胁我，我可以随意地从它们那里借取力量。”
那是因为信徒们先前压根没有达到接触这些雷的层次。
“祂们这样做是有必要的。”
“给力量加上门槛和监督，才能确保超凡力量不会被凡人滥用，以便维持这个世界的秩序和运转。”
“不然的话……”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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